,他竟真教康和拦腰给抱了起来。
范景的眸子不由得微微睁大了些。
“这可是你应的。”
康和看着怀里的人,面颊似乎比将才在外头看着得还要红了些。
他凑过去了些:“你不好意思了?”
范景微侧开了些头:“我喝醉了。”
康和心想他喝多少才醉他会不晓得,却还是道:“不妨事,后头的事不教你使力。”
“什麽意思?”
康和没言,将人抱去了床上,把他的鞋袜给脱了下来,接着在红烛前取了两杯酒来。
他把酒端给范景:“瞧,这不是不让你使力。”
范景接下酒杯,两人交腕将酒给吃了。
屋子里的酒比外头的水酒要烈性得多,吞下去身子都滚烫了一下。
吃罢了酒,康和也脱了鞋袜坐到了床上。
范景隐隐晓得接着两人有事要做,不过他确实不曾见过人跟人是如何行事的。自打先前康和同他说像兔子配种一般,也是叠在一块儿,他便暗暗去瞧过兔儿棚里的兔子是如何的。
瞧着了两回,但却没看仔细。总之,都是公兔子在忙活。
他便看向范景,有些不自然道:“今晚行不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