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儿,几人赶忙出去。
“爹,咋得了?”
范爹显然是刚从田里头回来,踩着一双草鞋,脚上全是稀泥,裤脚还一只高一只低的。
范守林见着康和跟范景,连忙道:“那个孙大生,死啦!”
“什麽?”
康和听得这消息,不由得一问,范景也紧皱了皱眉。
范守林咽了口唾沫,道:“说是外村那个,就是大景先前那个相亲的,秦小子,转山的时候在山窝子里瞅见了他。”
“人趴在山窝子里,教叶子枝丫埋了大半身子,秦小子去射了一只鸡,去捡,看见衣裳,觉得怪,刨开枝丫树叶子,才晓得是人。都烂了咧,不晓得死多少时候了!”
康和跟范景听罢,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珍儿听得怕,不敢再多听。
“确定了是他?”
康和问范爹。
“是秦小子过来村里说的,俺在地里头,恰好撞见。里正已经吆喝了人,跟着秦小子上山去了,走时还教大伙儿不准上孙大生他老娘那处多嘴。”
范守林虽是也厌那孙大生,可村里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心头还是惴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