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

裴彦生松了一口气,只当裴钺是应下的意思,跪着再拜道,

“叩谢皇叔天恩。”

这是答应了?

舒筠浑浑噩噩,还跟做梦似的。

也对,藏书阁那段密辛大约只是人家皇帝午后的消遣,裴钺能不计较,自是最好。

刘奎深深看了一眼舒筠,弯腰将圣旨合上,捧在掌心,

“奴婢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