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叹口气,“我再去说说,爷爷要是知道他儿子后来变成这样,估计也不会想再葬一起的。”
郎洋洋没有说话,但是想法写在脸上,庄硕和二姑妈都看得出来。
二姑妈抿抿嘴:“我先回去商量一下,他们只知道他死在牢里了,不知道具体是干了什么事,兴许知道了就不想要了。”
小城市的的人脉家族联系紧密,郎洋洋和庄硕的上一辈人刚好是从农村走到城市的那一批,对家乡故土的依恋程度很高。
二姑妈回去了。
“奶奶和堂叔年纪大了,是念旧心软,但还是明事理的,没事。”庄硕在床边的板凳上坐下。
一大份粥郎洋洋只吃了小半,庄硕把剩下的打扫了,收拾好饭盒。
郎洋洋嗯了一声,脑袋很重,像是无法负担这样复杂的思考一样,连眼神都是呆滞的。
“我好困。”
才一个晚上庄硕的下巴上就冒出了青涩的胡茬,他给郎洋洋掖好被子,“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你的手机我也看着,有事我跟你说,放心吧。”
郎洋洋昏昏沉沉睡了半天,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钟,点滴已经打完,庄硕趴在床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