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闻梵的狡猾之处,就算邓涵希某天醒悟过来,告他强.奸之类,他也能以此为借口,推掉罪责。

“可以停止这种行为吗?”祝瑾年正视他,“任何事都要适可而止,涵希是无辜的。”

他置若罔闻,只是问:“我妻子生来就该被人轻贱?她心地善良,多愁善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只不过当时年少,不了世事,稚嫩又胆怯,不擅长对人说‘不’。难道就不无辜?”

“一事归一事,哪有什么‘父债女偿’的道理?”

他不以为然,“别人的女儿、妻子、姐妹就能被轻贱,他的女儿就不能?”

见他固执己见,祝瑾年说:“你这种行为也是在伤害你的妻子!”

“你把现在的她,想得太脆弱了。”他意味深长地笑,似乎自己这种行为早已得到妻子的理解甚至是支持。

祝瑾年使劲抿了抿唇,静心思考几秒,“据我观察,你并不是一个沉迷女色、内心猥琐的人,你对故事中的‘车间主任’充满了藐视,打心底是看不起这种人的,如此说来,你又怎么可能希望自己变得跟他一样呢?相信你做这件事时心中也常怀痛苦,你不放过他们的同时,也没放过自己。报复仇人是很爽的,但恐怕是伤人一万自损八千。你钻了牛角尖,是没有出路的。”

秋闻梵沉着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