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他望着她,幽幽回答,“对你也是。”
“你对我,是爱之深,‘折’之切。”
他求教:“有何不同?”
祝瑾年清清嗓子,尽量字正腔圆“‘折腾’的‘折’。”
他摇摇头,“是‘,令无数英雄尽折腰’的‘折’。”
祝瑾年无语,心想,他一定还读了个中文系的双学位。
磨磨蹭蹭的,一碗粥吃了半小时才见底。
约莫九点,聂羽峥要走时,郑重地问她:“你一个人,应付得过来?”
“我觉得要还是需要一个男保姆。”她也郑重地回答他。
他再次指了指自己。
祝瑾年摆摆手,“你真的不行啦。”
“我不行?”他眸色一沉,语气透出几分警告意味,“说得我今晚都不想走了。”
祝瑾年主动拉上他的手,还摇晃了几下,“男保姆只能用一阵子,你,我可是要用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