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超市里买了很贵的进口桑椹,也觉得不如小时候的好吃。没想到聂羽峥第二天就移栽了一棵桑树,说托人特意寻了一棵优良品种,只待来年结果。
许是临江,这里晚上还挺凉快。他俩用过晚饭,就在院子的藤椅上乘凉,看月亮,给奶包梳毛,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她初中的时候跟同桌一起幻想长大后的理想生活,见同桌竟有“晚饭后跟喜欢的人一起散步聊天”,反观自己,都是什么上网、看剧、旅游之类,从来没有爱人的参与。她将此当个趣事分享跟聂羽峥,他问:“现在呢?我参与之后,感觉如何?”
“还不赖。”她咬了口冰西瓜,笑开。
乘凉时,她还逼问过他的情史,他倒好,非要用幼儿园说起,至今,小学二年级竟还没说完,她越听越不像情史,倒像听个人传记。
正想着,聂羽峥也回来了。
“7点半了。”祝瑾年看看钟,“你下午不是去支队开小会吗?怎么,从1点开到6点半多?”
“4点结束,遇到点小插曲,耽误两个多小时。”聂羽峥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她,“你猜,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