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讨论的本人都不在意。

李谦凌主要是忙着练体能，为了进组做准备。

抽空的时候，他就拿出了纸张记录自己的奇怪的梦或者说是幻景，捕捉这些信息的重点。

【商黎落水。

吴梦羽跳河自杀……自杀被救，留下遗书传播到了网络。

商黎，被网络暴力。

杜敏鹰，商黎，秦无迟。

当写下这短短的几行字时，李谦凌的眉心一直是拧着的。

有些梦境的画面实在是太混乱了，他开始梳理记忆的时间又太晚，一些更具体地细节，记不太清楚了。

想验证自己的这些幻觉碎片是真是假，其实有点困难。

因为这上面的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李谦凌坐在椅子上，目光对着笔记本上自己零零散散写的几行字看了许久，然后，他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可笑。

说起来，除了杜敏鹰这个角色的名字是和记忆里对应上的，其余的事情现实中完全找不到痕迹，他一时间怀疑是自己疑心太过了。

也许，自己的猜测并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