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何晴:“你既是说他仪表堂堂不是俗子,想来他心里有定数,而且你也未见那位夫郎,不可冒然下断论。”
胥吏一想,也是,便拱手说:“小人受教了。”
“先去看看。”袁何晴抬脚出门,胥吏的顾虑也不是没有过,不过事情不能一概而论。
到了议事堂。
皇甫铁牛作揖见过袁大人。袁何晴一看,此人确实是不像寻常猎户,“你的身份登记我看看。”
“请大人过目。”
袁何晴越看眉头蹙起,“你是渌京皇甫家的?那你亲父还在世,若是定亲,还得去渌京,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大人,两年前我已更正了户籍。”皇甫铁牛从怀中掏出他的籍册递交过去,“实不相瞒,我落水还未昏厥过去时,亲父说不必再寻听天由命。”
袁何晴诧异,抬头望过去。
“皇甫家中的阴司,我母亲早逝,幼时在家中艰难生存,若不是我义父相救,我早已没了性命。”皇甫铁牛说到,他被义父收养后,在深山学习打猎,懂一些拳脚功夫,一直没有更定籍册。
后来义父临终前,说他不愿意回去便不回,早早去亭江府更定户籍身份,以后置田娶妻在此安家。
袁何晴做了六载官媒,还是第一次见此情况,很是特殊。这位少年郎君,虽然年龄小,但神态坚毅,做事果决,是个有主意的人,不像是能被人三言两语哄骗了终身大事糊涂儿郎。
“你要求娶的寡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