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你不喜欢听我不叫了。”

皇甫铁牛吭哧了一会,“我喜欢听。”斩钉截铁的。

“喜欢听什么?”汤显灵嘴巴还红着,“铁牛哥哥~”

皇甫铁牛顶着一张红脸红耳朵,没敢回头,心里痒痒的紧,说:“我要赶路了,一会有人。”

“我都不怕。”就是个亲亲嘛。

“我怕。”皇甫铁牛赶着车,头也没回说:“万一被旁人看去了你。”

夫郎被他亲的迷迷糊糊时,双眼是水雾雾的,脸颊连带着脖颈皮肤泛着绯红,夏日穿的又清凉,脖颈锁骨露出一片,动情时,锁骨那儿跟蝴蝶似得,可漂亮了。

汤显灵想歪了,难不成不是亲亲是别的?

比如野什么战。

于是脸爆红的汤老板拍了下铁牛硬邦邦的背脊,“大色牛!”

皇甫铁牛:?

夫郎真可爱。

“你睡会,我赶一下路,不然日头毒起来,你皮肤要晒红了。”

“知道了。”汤显灵就把脑袋挨着铁牛背后那儿,铁牛背影遮挡出一片阴影来,他在草席躺着,本来想睡不着,可能车子颠簸,没一会竟然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入眼的景色换了换,不远处山高大巍峨耸立,一片片田野呈高低不同,麦子已经收完了,此时地里光秃秃的泛着焦黑,麦秆焚烧过的痕迹。

“到了吗?”汤显灵问。

皇甫铁牛:“到了,就要进村。”

一路上不少村民打招呼,特别热情都是看汤显灵。汤显灵笑眯眯,一概都是你好、您好、婶婶、大娘、叔叔等叫。

“哈哈哈你得喊我阿爷了。”

汤显灵:“我瞧着您年轻身子骨硬朗,称声阿叔正合适。”

对方逗得哈哈大笑。

等车子走远了,汤显灵反应了会,“刚才那位是夫郎?”

“对,是许三爷的夫郎。”

“瞧着精气神很好。”汤显灵说完,道:“我以后要是老了,也是个乐呵呵的小老头。”

“那我是个乐呵呵的大老头。”

“你那么严肃”汤显灵轻哼了声,“你是个大色老头。”

皇甫铁牛跳下骡车,拉着骡子走,看了眼夫郎,轻轻说:“胡说,我对旁人从没有这般的。”

“……”汤显灵信,他家铁牛对外是一视同仁的真正经,便说:“我也要下去走。”

皇甫铁牛停了骡车,扶着夫郎下来,汤显灵轻轻说:“你是汤显灵特定的大色牛。”

“嗯。”皇甫铁牛点头,笑了笑。

二人一路走,到了张叔家。

王阿叔敞开了门,招呼二人进来,一通寒暄,海牛在外玩。

两人也是赶得巧,前段时日农忙厉害,现在粮税交了,麦子也收拾出来,只剩下一些鸡零狗碎的闲活。

“拿这些作甚?”张怀皱眉说,太破费了。

汤显灵:“小半个月前我大姐来我家,我给大姐孩子买了许多,大姐临走时叮嘱我,也得给铁牛这边娃娃捎上同样的,她家三个孩子,张叔家就一个海牛,显得多了,其实正合适。”

张怀一听,怔愣了下,而后笑起来了,再也没说客气话。

他听出来了,铁牛夫郎意思,以后是一家亲戚,汤家亲姐姐娃娃有的,他是铁牛这边叔叔,娃娃也得有。

“他就是话少,张叔你知道的。”汤显灵说。

张怀点点头,“铁牛从小话不多,跟在他义父身后也是,但是人很周道孝顺。”

他还有这么一个大侄子,高兴。

王阿叔见此便不多说,将东西都收起来,显灵拿的东西都很合适,一块粗布一盒点心,其他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