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锅盔也会换?”
“还有别的新品上?”崔大宝一听有新花样,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老吃一个吃食确实是会腻,虽然汤老板手艺好,这么久了还想的紧,但是能尝尝汤老板新出的吃食花样,那也是好的。
有利有弊嘛。
其他坊来的食客一听,“还有暮食啊?”、“那人都没告诉我。”、“暮食好啊,以后不用起这么早了。”
“好啊好啊,要是我天天起这般早,我也起不来。”
他们几个人结伴来,就是为了支持汤五哥,支持几日就算了,肯定不会天天起这般早,太累人,什么好吃食都不行。
……
不管怎么说,汤显灵开始干活了。
锅盔一张张送进烘过的烤炉中。
汤显灵开始做鸡蛋灌饼,来捧场的食客出手都大方,全都要,不过一想也是,能为一出戏跑这么远来买早餐,多是有钱有闲热心肠妇人夫郎。
等鸡蛋灌饼、两口味锅盔拿到手。
妇人夫郎走在一旁,不着急回,到了这边正街再找个饮子店坐下说说话,他们没有先吃,寻了店坐下才开始吃东西。
“这边还挺热闹的。”、“比咱们那儿铺子瞧着多?”、“住户多吧。”
言语间可见,这些妇人夫郎住的坊间,院子是大院子,住户少,想必家中还有仆从杂役干活。
“我先尝尝,拿了一路,香味蛊的我饿了。”有位直爽妇人先说。
其他人都笑。
“其实我也是。”
“咱们尝尝吧。”
鸡蛋灌饼油纸包着,此时没那么烫手,有点油,有些妇人夏日不爱吃油大的,先是捧着小小咬了口,不行拿回家
这一口顿时眉眼挑了下,小口咀嚼起来。
饼皮酥脆,有鸡蛋的香气,油是油但不腻,因为里头包着菘菜叶子,还有点熏肉味道,整个饼滋味融合的奇妙。
“不错,好吃的。”这位吃鸡蛋灌饼的妇人点点头,“不过我觉得夏日吃这个燥热些,还是不要油的好。”
虽是这般说,不知不觉吃了一半,吃不动了。
再尝尝锅盔饼。
有人早吃了锅盔,拿了巾帕擦了擦嘴,说:“我以前不怎么吃猪肉,今日尝这个,滋味真不同。”
“确实不一样,这里头的酱菜味道丰富,不像寻常酱菜。”
“苏娘你在吃吃红豆的,我爱里头裹着红豆沙,不知汤老板怎么熬得豆沙,很是细腻,我爱吃甜食你是知道的,汤老板的红豆沙却不是很甜。”
“那你吃完了?”
“怪就怪在这儿,豆沙不是很甜腻,但是却好吃,吃完了嗓子也不齁甜,若不是我吃饱了,还想再买一个。”
“买呗,买了带回去。”
“倒也是。”
妇人夫郎们吃吃喝喝,论起汤五哥朝食,之前听八兴坊人提说滋味好,如今真的信了,有一人说:“他家生意好就行,我之前想汤五哥小小年纪一个小夫郎,亲父去世了,挑着担子做买卖不容易。”
“他是小夫郎,可若是骨子里没点韧劲,怎么会告官?”
“我就爱这般坦坦荡荡轰轰烈烈的性子,就不喜欢怯懦的。”
“你们说,肉松面包好了没?”
“之后可不会卖了,今日咱们多买一些。”
尝过了汤五哥朝食手艺,对之后的肉松面包,大家伙是没什么质疑了,多买点拎回去当晌午饭吃。
“我还想再买些锅盔。”
“那就走吧。”
结果
“锅盔卖完了?”
“肉松面包呢?”
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