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肉馅,两斤的梅干菜,三斤不到的猪五花,这样吃起来口感更油润酱肉味浓郁些。

奉元城外三四里路,许狗娃背着背篓坐在一旁歇口气,他大半夜起来赶路走到了这会,旁边是同村的猎户铁牛,肩上扛着一只鹿,鹿没彻底断气还活着。

同是走了半晌路,肩上扛东西,但铁牛半点粗气也没喘。

狗娃羡慕的紧,说:“铁牛哥我马上就好。”

“不急。”铁牛淡声说。

狗娃以前怕猎户,上次来奉元城卖野菜,搭上了汤夫郎的买卖,他听见赚钱就嘴快,答应下来出了城才想起第二趟他一个人可怎么走,他爹娘肯定不许他来的。

幸好铁牛哥答应了,说下次他也要进城。

有了这两次,狗娃胆子大些没那么怕铁牛哥了,休息了会再次上路,狗娃说:“马上就到了,铁牛哥你说汤夫郎作甚买卖要用野菜,城里人是不是都爱吃野菜?”

“可惜了,天渐渐热了,野菜都老了。”

“我阿姐妹妹找了好久才凑了一筐还算嫩的。”

“这次卖完,我就不来了,太远了,我爹娘不放心我跑一趟。”

“我要是不卖了,汤夫郎做买卖可咋办啊?”

“但坡上确实是没野菜了。”

铁牛不说话,狗娃习惯,一个人说了半晌,操心起汤夫郎营生来,左右互博,“野菜也不好吃,不然汤夫郎换别的菜?”

“拿野菜做的吃食啥味啊?我阿奶做的野菜粥也不香,吃着苦涩。”

“还是正儿八经菜好。”

城里八兴坊正街,停业快半年的汤家羊汤馎饦铺子再次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