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想紧紧地搂住怀里颤抖的人亲吻他柔嫩双唇,永远不再放开了去,可实际上只是摸了摸四皇子的脸就松开他对一旁的小福子道,“烦请福公公带殿下去别屋休息。”
小福子能当上四皇子的贴身太监,纵然再惊愕也能强行稳住心神,闻言大抵知道徐默特意支开殿下是要做什么,点点头搀扶着快要晕过去的小主子往外走去。
徐默在他们身后,平静开口:“都进来,外面的人也都进来,我有些事要嘱咐你们。”
徐言看着他哥,发现徐默也在看他,那双古波不惊的眼里有着不同于往日的思索之色
这是徐默第一次对自己动了杀心,他在权衡利弊。
“我可以帮你。”徐言开口。
“嗯?”
“你不是想要弄垮徐家吗?我可以帮你。”徐言笑嘻嘻道,“哥,你太正经了。抹黑名声什么的没有比我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二世祖更合适的了。当然,您要是把跟傻表弟的事儿算上,我还是比不过的。”
“事不过三,你再敢把这事拿出来说一次,信不信我让你以后改名叫徐不言?”
徐言双手举过头顶作投降状:“罢罢罢,我不说了,我发誓我再敢提一句就脱光了在护城河游一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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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默比了个手势,登时从梁上跳下个黑衣人来。
“打扫一下,别留下气味。”徐默边说边收起带血的长剑,看了眼背身等在门口的徐言轻蔑地扯了扯嘴角,“走了。”
徐言:“你不去同他说一声?”
“我已经跟福公公交代过,今夜刺杀赫连隼的舞女是当年漠北留在京城的暗探,原本要刺杀殿下未果,殿下房里的人惨遭毒手,你别说漏嘴就行。”
“啧啧啧,真熟练啊,以前没少干栽赃嫁祸的缺德事吧?也就那傻子一天天的跟母鸡护崽似的,生怕你这颗没人疼的小白菜被我欺负了去,都被你骗成什么样了刚刚还要护你。”徐言想起四皇子每每看向自己时防贼般的眼神就恨得牙痒痒。
感受到徐默周身的寒气,徐言难得没有见好就收,他心里闷了个股气,不吐不快。
“怎么?我说他傻子你不舒服?你故意惹恼咱爹,被打完故意不疗伤在他面前装可怜,看他急得眼泪直掉的样子你就舒服了?徐默,就你还正人君子?我呸!”徐言侧头往徐默脚边吐了口唾沫。
原以为徐默怕是要对他刀剑相向了,没想到徐默居然叹了口气:“你说得对。”
“呵,总算承认自己是卑劣小人了吧?”
“我从没想要装什么,你说得对,是他太傻了。”
见徐默赞同了自己的话,徐言突然更不爽了,刚要开骂就听后边传来熟悉的喊声:“徐默,你给本王站住!”
回头瞧见刚刚还被提到的傻子正急匆匆向他们跑来,后边还跟着一脸无奈的福公公。
这人一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