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从未好好看过这个相识多年的皇弟。

四皇子故作随意道:“你背上伤着,先出去休息吧。”

“皇兄在说什么?”

刚刚隔开的几步又被拉近了,这次齐匀几乎是贴着他站的。

因齐匀向来是弓背低头的谦卑姿态,四皇子才发觉原来对方站直了竟高出他不少。

他知道此刻自己怕得莫名其妙,可这种感觉就好似地动来临前的不安,催促着他

快逃!快逃!再晚就逃不掉了!

于是在齐匀的手伸向他亵裤时,四皇子猛地推开他就往外跑,跑出一段路忍不住扭头看了眼,发现齐匀仍静静地站在那里。

“皇兄,你怎么了?”

声音在封闭的浴堂里带起空灵回响。

四皇子尴尬得脸都红了,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平日里在齐匀面前摆起的架子在这一刻垮了个彻底。

“皇兄,为什么要逃?”

“我没有!”他下意识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