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岱凌突然变得斯文,又或许是在压抑了欲望,低头舌头勾着她唇瓣细细舔弄。
水理看着他,学着他的样子,第一次伸出粉红的舌尖。
她舔了李岱凌的舌头,一下、一点。
李岱凌并不犹豫,长驱直入,彻底侵占她。
他的舌头在水理小嘴里来回扫荡,去逗弄她的上膛,水理含不住、也受不了,感觉一条蛇在嘴里为非作歹。
她小脚掉在下面乱摆,清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更添几分淫乱。
咽下去的、他暖热的唾液顺着喉咙流到腹中,如火烧。
都是他的东西。
水理不会换气,才终于被放来。
每秒每刻、每个动作都神奇,包括他离开时留下的触感。
水理被亲傻了。
莫名其妙有点想哭,想“哼唧”、想撒娇。
李岱凌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
又不停地浅浅亲她,脸颊、鼻尖眼睛,爱惜之情溢于言表。
“李……李岱凌……”
她出声娇哑,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舒服?”
水理不好意思答,藏到他脖颈,轻轻的亲他侧颈。
“好奇怪……”
李岱凌抱着人哄,拉过她的手揉弄。
馒头蒸了二十分钟,两人或深、或浅地亲密,到了吃完饭,水理也不老实。
水理有压制李岱凌的本事,反过来也成立。
水理被吓得老老实实在他旁边坐下,喝一口稀粥、吃一口馒头。
眼眶红红。
李岱凌又少不了一顿哄。
027|暴雨(补7.1)
鹿池大队的玉米地锄到还剩下一小片的时候,暴雨来临。
断断续续下了三天,也没人敢下地。河道里水势汹涌,翻得可怕,水理这个善水的,每次经过都看得心惊胆战。
到了第四天,天气放晴,大家才出工。
但按照往年的情况,这场雨只是一个开始。
玉米地里,玉米被吹得倒了一小部分,队员们自家留的瓜果蔬菜架子都破了,因此也不是所有人都出工。
水理和知青们去北边的山上除草,李岱凌今日在水库那边巡逻,涨了水,水库也要仔细着点。
锄完玉米地里的草,过段时间到了一年之中最炎热的时候,大家可以稍稍休息一会儿,等待夏末初秋,收红薯稻米,就很忙了。
大家第一天把活收了尾,第二天不出意外艳阳高照,水理和大家一起去山里摘八月瓜。
水理前世从未听说过这种水果,吃起来多核又寡淡无味,却受鹿池大队人家的喜爱。
来了这么多年,最后居然也渐渐习惯了。
这种水果不好找,要自然炸开、露出果肉的那种最过美味。
知青和鹿池大队的人,大家一起进的山,在山里往年那几处转了一天,收获颇丰。
傍晚下来,水理和湾湾道别,捧着瓜往水库走了。
韩悦怼怼柳湾湾的肩膀,柳湾湾撑上她。
“怎么,想挑拨离间呀?”
“不酸呐?”
柳湾湾摇摇头:“只是有种嫁闺女的惆怅。”
“啧,什么玩意儿。”韩悦摆手。
水库,今晚李岱凌值班。
他做好晚饭,准备去接水理的时候,她抱了一捧紫扑扑的瓜回来了。
她埋着头“哼哧哼哧”地爬上坎,李岱凌上前直接抱小孩的姿势把她托起来。
“今天怎么样?累不累?”
“还好还好,你看我摘的瓜。”她小表情生动地把八月瓜往李岱凌眼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