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

“要不是知道你,我还以为你是争宠的小孩子。”

哪有不先羡慕别人条件好,亦或是找了个优秀的男人,而去羡慕这种无厘头的东西。

“可不是嘛,”水理却双手合十,轻拍了一下,惊叹道“‘争宠’!湾湾你这个词用得不错。”

“哪里不错啦?”柳湾湾不明所以。

上活路上,两人背着背篓,相伴走在田埂,水理笑嘻嘻地伸手再次拉上人衣摆,仔细着脚下。

她不作深谈,只道:“生活的大宠儿嘛!”

知青出门时天刚露出象牙白,走到一生产队的粮仓广场,晨光熹微。

粮仓广场有两个大棚和一栋三房平楼做大队的办公室,此时远远便能看见平楼延伸出两个长龙出来,都是一早来登记领取工具的。

最近插秧、播种的活儿都结束了,队上男同志被安排开始修理河道,但也不乏有些能干的女同志也排在长队里,能多拿些工分。

另一条队伍排的则是上山挖笋的人。

水理跟着柳湾湾到队尾,不一会儿就排到前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