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销赃必然会被官府盯上。”
他冷哼一声,“我好不容易等到有人能收这批玉珠,但这厮若是留着早晚会出事,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交出玉珠,彻底消失的机会。你们来寺里,只是恰好给了我这个机会。”
“所以,你早就想杀了了觉独吞玉珠?这就是你明明已经得手,却要冒险去东偏院后山的原因?”薛南星追问。
了悟扯着嗓子怒吼,“是!那本就是我应得的!吃斋念佛,诵经打坐,有几个真的心如止水,清静无味!?我做这些不过是人之常情!”
“畜牲!简直冥顽不灵!”嘶哑苍老的声音从喉间挤出,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
原本并列而立的黑甲胄闻令分开,让出一条道来,一张苍白虚弱的脸缓缓出现,竟是方丈来了。
他被慧能搀扶着,艰难地挪着步子,却在看清了悟的脸那一刻,突然定住不动了。
透过他模糊的双眼,薛南星仿佛能看到其中翻涌的愤怒与悲痛,她的心被一把揪住。
了悟满脸惊恐,仿佛做错事被抓了现行的孩童,伏身拜下,颤抖着身子哭喊道:“师傅,我错了,师傅!”
眼前之人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