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朕会护得你和孩子周全。”
他将阿妧轻轻抱在怀中,在她耳边轻柔的低语。
“妾身信您。”阿妧放松了身体,柔顺的贴在他怀中。
赵峋轻抚着阿妧披散的青丝,忽然道:“方才为什么哭?”
阿妧被问的猝不及防,一时找不到搪塞的理由,缓缓的道:“妾身见到大公主,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一桩事。”
很少听到阿妧说自己幼时的事,赵峋神色认真起来。
“妾身没了爹娘后,被爹爹的朋友领走。”阿妧眼神变得空茫,轻声道:“离开家里时,妾身也哭得厉害极了。”
阿妧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
赵峋没有再往深里问,只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公主乖巧懂事,她慢慢会懂的。”阿妧笑眯眯的道:“咱们再耐心些便是。”
赵峋轻轻应了声,仿佛是某种承诺。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到了腊月。
张皇后开始带着人张罗起过年的事,可张罗得再热闹,也颇有几分冷清。
原因无他,皇上除了琢玉宫和重华宫外,竟未再踏足过后宫,皇上也从未召幸任何人侍寝,哪怕她提过要选秀的事,也被皇上以时候未到一口回绝。
皇上倒不是无缘无故对后宫不满,被查出有宫妃教唆挑拨大公主跟昭贵妃腹中尚未出世的皇嗣不睦,皇上以宫妃德行有亏的名义,晾着几乎整个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