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的笑。
很快阿妧就意识到自己似是判断有误,皇上不仅留在琢玉宫用了晚膳,一副要歇在琢玉宫的架势。
宫人们自然是欢天喜地的忙碌,阿妧只得故作欢喜的陪在一旁。
直到夜里帐子落下,阿妧感觉自己要被赵峋揉入他的身体中,无处可逃只能攀住他的肩,沉沦之外残存的一丝意识提醒她,或许她想的没错,皇上真真是个小心眼儿的人。
“阿妧,若是你再敢骗朕……”赵峋嗓音低沉暗哑,墨眸染上了些许情-欲。
阿妧累极,费力的睁开眼,迷迷糊糊中点了头,甚至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直到后半夜,赵峋才要了水。
阿妧软绵绵没力气,放弃了挣扎不肯起来,赵峋也没有勉强她。
等他回来时,见阿妧蒙着被子睡得香甜,赵峋故意掀开了她的被子。
感觉到了凉意,赵峋满意的看到阿妧习惯性的循着热源找过来,依偎在他怀中,如同温顺的猫咪一般。
赵峋唇角缓缓翘起。
***
阿妧腰酸背疼的起来后,赵峋早已神清气爽的离开了。
已是连续两日皇上都住在琢玉宫中,一众宫妃们敢怒不敢言。
就在一日前,忽然有小道传出,说是贤妃的怡景宫之所以被封宫,是因为贤妃给熙昭仪下了避子药。
谣言在小范围内迅速的传开,后来更有甚者,连前些日子熙昭仪小产,都是贤妃私下里的谋划。
若真是如此,也就难怪皇上震怒连夜去了怡景宫,染上了风寒。熙昭仪留宿福宁殿、皇上又连续去琢玉宫,这一切都得到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