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七灾八难的就不少,比春日时清减了不少。
今日阿妧不用接驾,粉白的芙蓉面上未施脂粉,因为在病中,倒有几分娇弱之气。
“您怎么来了?”阿妧回过神来,忙道:“您不是去了苏姐姐那里?”
后宫中本就会因苏姐姐晋位而不满,若皇上还不去绣春阁,苏姐姐岂不是要被人看笑话?
赵峋挑了挑眉,道:“熙贵仪怎么知道朕去了,是在留意绣春阁的动静么?”
阿妧微愕。
“朕知道你病着,病中人容易多思,就来看看你。”赵峋理直气壮的解释,又道“果然是吃醋了。”
皇上倒也跟她胡搅蛮缠起来!
她们同在琢玉宫,绣春阁接驾的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偏生被歪曲成她别有用心。
阿妧又急又窘。
“妾身并没有!”阿妧下意识的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