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就会一抽一抽的疼。
这跟脱裤子放屁有什么区别?
林怀没有开口,可他的表情告诉温迁他是这么想的。
“你看楚令屿每天准时上学放学,但他来了就逃课睡觉,这跟我的行为不是也差不多吗?”为了让同桌理解,温迁举了个例子。
此话一出,别说是神情诧异的林怀,连班里的同学都忍不住侧目。
她怎么敢在背后评价楚令屿?
角落里的少年并未像昨日那样趴在桌面补觉,听到侧方传来的声音,他眉头微皱,定定地看了温迁好一会。
所有人以为他要就此发作,楚令屿却只是懒散地收回了目光,斜靠在墙面上,好似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
“嗤,装模作样。”宁明月斜瞥了温迁一眼,“钟音你说呢。”
“贺苓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只是把她带出去警告几句吗,这不像是她的作风吧?”
钟音温和地笑了笑:“贺苓她……或许是有她自己的想法吧。”
她眸色一暗:“我听说贺苓已经放出话来了,接下来谁敢和她接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