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金娴失声呻吟,眼前一片麻痹的光点。

他的头颅在她胯下,她能感觉到,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揉乱了,几缕落在她腿根上,又刺又痒。

五官都贴在她胯下,最敏感的地方能凭触感辨认他的模样,眉骨顶着耻骨,颧骨撑在她大腿内侧,高挺的鼻梁碾着阴蒂,陷进花瓣里被包裹的鼻尖,还有紧贴着穴口的柔软至极的嘴唇。

他呼吸不畅,像溺水者,拼命地呼吸着、吮吸着。

裙摆晃动,他把鼓起的部位顶高了,挣扎着想要从水面抬头,一次,又一次。

过激的吮吸摩擦让她紧贴着座椅瘫软,下意识抬起臀部迎接他,当他的下巴抵着穴口、舌尖绕上阴蒂的那一刻,她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按住他的头顶,重重把他按下去。

“啊”她短促地低叫了一声,身体蜷缩痉挛,头发甩动着落在她腿上,反射着冶艳妖异的光。

牙齿意外地重重刮了她一下。

铺开的黑色裙摆是漆黑的湖,湖面汹涌暴涨,她的高潮来得仓促惊慌,大量体液喷出来,全淋在他脸上。

他来不及吮去,那些水顺着下颌线流进脖子里,又打湿了一丝不苟紧扣着领带的衬衣前襟,鬓角都湿透了。

他重新从水底开始挣扎,喘息声越来越大,然而水声响得激烈,仍未从高潮回落的她缠上来了。

湖中越发险恶汹涌,她越缠越紧的大腿丰润而洁白,像潜在水中守候多时的蟒,盘绕在他肩上,本能抽搐着,渴望将他拖进水里扼杀。

这是它的领地。

束缚,压迫,绞杀,然后……

全部吞掉他。

“……”她不停地抚着他的头颅,但是隔着裙摆,抓不到他的头发。

狭窄的缝隙中,穴口渴望地淌着体液,痉挛着本能张合,和他的唇舌厮磨。

空虚,无助,第二次的高潮来得太难。他的舌尖刻意顶进去一点,然后迅速退出来,让她联想,却不满足她。

好久没做了。她头脑发昏地想。

几天了?快一周……感觉上却像是过了一个月。

如果能把他烦人的舌头,换成更硬,更深……其他的那些东西。

……

“戚梦年!”她喊他,带了迫切的哭腔。

他在水声中敷衍地应了她。

她用脚跟踢了踢他的脊背,极微弱地说:“别闹了……”

她把裙子撩起来,堆在大腿根,对上了他的脸。他被她骑了许久,脸上全湿透了,睫毛上也沾满了露水。与她对视时,他眼睑微微压低,眼神暧昧不清,令人心慌。

她乱摸一把,揪住了他湿漉漉的领带,像拽项圈似的,拉扯着暗示他。

“怎么?”他声音哑得惊人,又有湿润的质感,像湖底粗粝的砂打着转浮起来,埋在她身上。

这还需要问吗?

她燥热难解,强烈的情欲因为他装傻化作怨怼,又生气起来。腿从他肩上滑下来,她用力一踢他的胸口:“烦死了。”

他没被踢倒,反而顺势一把扯下那件被扯变形的内裤,几根湿透的黑色的蕾丝和细带卷着从她脚踝上撸下来,被他扔进车里。

她脸色发红,只恨现在腿太软,没能占上风。

喉结滚动,戚梦年隐忍多时,站起来俯身压进车厢低声问她:“一边踢我,一边拽着领带……撒娇?”

她一恼,后知后觉松开。

他低头凑近她颈间想吻她,金娴立刻侧向副驾驶躲开,让这个吻完全落空了。

刚舔完那里,不准亲她。

他沉默一瞬,挤进车里,把她轻易抱在腿上,车门“砰”地被重重关上。

他们重新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