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乔维桑不是没经历过这个时候,恨不得自己碰过的东西谁都不许再碰,更何况是只有一个的哥哥。

乔维桑总是能给乔心远找到理由,解释他所有错误的行为。仿佛他宁愿怪自己这个哥做得不好,也不会训斥乔心远半句。

没人舍得对乔心远说重话。乔维桑心想,他捏了捏乔心远的下颚骨,在他抢着用牙齿来咬自己的嘴唇时让他松开了牙关,随之而来的是下意识探出来的舌尖,飞快地在乔维桑的嘴上碰了一下。

乔心远吓了一跳,当即不动了,睁开眼怯怯地看着乔维桑,眼泪又那样流到了鼻尖上,被乔维桑伸手擦掉了。

乔维桑仍然捏着他的下巴,见他这副模样没有不心软的,犹豫几秒后,他又低下头,凑过去前说:“张嘴。”

乔心远乖乖张嘴,这次终于迎来一个正常的吻,是他哥教给他的。

他觉得他哥不像在亲他,是在咬他,要吃掉他,先吃掉他的嘴巴,把他口中的津液也吞掉。甚至很恶劣地咬着他的舌尖放在自己牙齿间轻轻地嘬,然后又舔,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吃进去了。

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只有唇齿舌被乔维桑吃掉了,乔心远却觉得整个人都被乔维桑咬了一口,哪里都泛着酸酸的痛,酥热的麻,最后所有感官获得的愉悦通通往下走,在唯一的出口抒发出来,弄湿了他的裤子。

乔心远胡乱挪动了一下屁股,他能感觉到他的内裤湿了,甚至要弄湿睡裤,他还坐在乔维桑腿上,屁股下面是同样热的身体,烫得他更加难受,抬起胳膊勾住乔维桑的脖子,想让他亲得再用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