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夹紧了。
“小骚货,流了几坛子水?”梁衍一摩挲她后腰上的软肉,要捏着才捏出几两肉来,太瘦了。
又勾着她下巴亲嘴儿,口水声音啧啧,两人口角上挂着银丝,那边又传来淫靡的动静。
其实那边声音一直没断过,平日里瞧着李胜春一副斯文儒士的样子,料不到私下里有如此的精力,干得名义上的女儿哭爹喊娘,咿咿呀呀叫声不绝。
引章渐渐被勾起来了兴致,身子软了几分,就盼着男人这会狠狠插进去,捣烂淫荡的穴肉。
梁衍岂会察觉不出她动情,手指猛插她嘴里,就来回几下,将她插得津液直流,眸里泛出亮亮的水光。
又一摸她下边的小嘴儿,湿得一塌糊涂,长指拨开软哒哒的阴唇,缓缓抵进去,指尖触到一处,听她低声细喘,“阿衍,你揉重些。”
“这里?”梁衍明知故问,揉弄微微鼓起来的小花核,搅得媚肉流汁,引章低呼,“不成了。”
鼻息里带着细喘,他想将她的声息连同声音都一齐吞咽进肚,这样做起来,到最后肯定要失控,他不舍得这么做,只亲了亲妻子粉嫩的面颊,把罗裙撩到腰间,这就露出来一条开裆的绸裤。
从前到后开出一条细缝,花苞白软软的,长指撑开的两瓣阴唇里,肉却是红馥馥的。
梁衍直勾勾盯着,竟有一时失神,呼吸粗重,目光越发炙热,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就让引章禁受不住,当着他的面喷水,全洒他衣服上。
抵在肚子上半软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
引章却不想让他这般轻易,梁衍与她低语,“她是我安排进府没错,身世却不是我瞎编的。”
引章亲了亲他的唇角,“这么说来,还真是他的骨肉。奸自己的女儿,这种事他怎么干得出来。”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原先我审过一桩案子,说是一对男女半夜私奔被捉回来,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妹妹年幼时走丢,十六岁才被找回来,”梁衍湿热的舌头塞进她口腔里,粗鲁扫荡了一遍,半晌才想起来说正事,额头抵着她的俏鼻上下滑动,嗓音微哑,“哥哥爱上了妹妹,怎么也割舍不下,于是相约夜奔,哪知仆人早通知长辈,将他们一齐捉回来,妹妹不堪羞辱,悬梁自尽了。”
“那哥哥呢。”引章问道。
梁衍将口中的津液喂给她吃,抽空道:“伤心了几年后照旧娶亲生子,继承家业。双亲相继去世后不久,他也得病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