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浓到散不开,闲杂人等早被打发在院子外,听不见院内剧烈的声响,更窥不见英俊伟岸的男人抱着美人白嫩的娇躯出了屋,抵在墙上狠狠插干,从后面入这种姿势最深,就在美人儿即将高潮时穴里的肉棒猛然拔出。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大大分开两条腿儿,用肿大的肉棒研磨泥泞的花穴,每走一步,肉棒的前端浅浅插入穴口,但又很快拔离。
这种浅尝辄止的滋味儿令美人儿既欢愉又痛苦,最后咬着男人的肩膀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花露。
这还不算完,又被男人的手指尽数抹去,涂在肉棒上,看着她香唇微张缓缓吃进去,喉咙上下滚动,仿佛也要将他的三魂六魄也一同吸去了。
而没人注意到,李知府的千金正被拖到偏僻无人的废屋。
昏暗落灰的屋子,她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面前,被迫脱光上衣直到只剩下一件遮不住双乳的肚兜,她双手紧紧遮住胸口,双腿更是紧闭合拢。
却触及男人危险凶猛的眼神,她胆战心惊,软着身子被他用佩剑挑开双手,剑鞘滑过肚兜狠狠按弄乳头。
她啊的轻叫一声,嘴里却早被塞住帕子,声音并不响亮,男人眼里更深一份,随即挑开了她的裤头,不过一会儿,剑鞘前端沾满了可疑的水光。
“骚货!”男人笑着唾骂一声,剑鞘往腿心里深深一顶,毫不怜惜。
“啊!”身下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李容蓉尖叫一声,嘴里的帕子满是唾液,被男人粗鲁扔开,将她抵在斑驳发霉的墙上,手臂在她腿间猛烈进出,一股儿浓血便顺着他手中的剑鞘缓缓淌下来。
“看清楚了,这是你的处子血,你这骚妇人,以后只能被我肏,”李容蓉倍感屈辱,又或是太疼了,身子颤抖闭上眼,男人咬伤她下巴,硬是摁下她的脸看剑鞘插她嫩穴的画面,“小丫头片子,看了不该看的,这就是下场!”
……
一个时辰后,喧嚣尽散。
摄政王消失了一整个下午,离开时终于现身在门前,李知府亲自恭送他乘马远去,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李知府纳闷问手下马车里坐着何人,手下却早早注意到了,低声道:“回大人的话,正是摄政王身边的随从,说是染了风寒不便骑马,因此坐上了马车。”
李知府想想最近的传闻,心下了然,不禁露出微妙一笑。
回到内院,又想起什么,问道:“怎么一整天不见小姐,她又去哪里胡闹了?”
丫鬟忙道:“小姐午睡一觉醒来,感染了风寒,吃了药后又睡下了。”
李知府心想,怎么又是感染风寒。
但他一向心疼女儿,当即过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