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妾,后来原配死了,立马被李大人扶正,整个南境也不敢乱说什么,于是李容蓉从小明白一个道理,持靓行凶便是这世间女子存活的王道。
那夜她忽然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在为心上人而舞,灯火下五官何等出尘,她一下子沦陷了,欲念爱念横生而出。
不管当时还是现在,她唯有一个念头。
得到他。
尽管他已有心上人,甚至还让随从驱赶他走,但又何妨。
她生得是这般美,男人的眼里迟早会忘掉那个蒲柳之姿的平庸女人,将痴恋缠绵的目光投向她。
放眼南境,这般英俊气度的男人,谁人能及?
“一定是他。”少女喃喃道,眼儿愈发明亮。
她悄悄溜进偏院,奇迹般没有遇到任何人,摄政王歇息的屋前更没有看守,想来他不想被人打扰。
这时屋内忽然有暧昧的声响,女人的娇喘,还有男人低低的吼声。
李容蓉顿时心跳如鼓。
她很明白屋里在干什么。
从她记事起,爹爹一直痴恋母亲的美貌,他们的屋子里整日充满淫靡气息,小时候的她将脸埋在母亲怀里,能嗅到她双腿间浓烈的雄性气息。
每当缠着母亲抱抱,爹爹会让下人把她抱回去,屋门被掩上,身后传来衣帛撕裂的声响,母亲袒露雪白的双乳被狠狠压在镂空雕花的窗棂上,喂给弟弟吃的奶汁从乳尖淌下来,色情的流到肚脐眼里。
爹爹有力宽厚的双手在母亲股缝间用力摩擦,隐约看见一根粗长紫红色的肉棒在狠狠捣弄会,母亲像小狗一样摇着屁股。
后来李容蓉长大了,对这事儿好奇得紧,常常趴在衣柜里偷看至亲交媾。
看到母亲被玩得满脸潮红,奶尖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咬痕,淫靡浓烈的气息扑进衣柜,她感觉自己脸发烫似的,难耐摩挲双腿,有什么湿湿的液体从下体滑出,既陌生又刺激。
在长达几年悄无声息的偷窥下,李容蓉深谙男女之事。
瞧着府上那些个强壮有力的奴仆,她梦里都在发情,想要被他们狠狠操穴,被玩到身下的小洞喷水。
可又分外厌恶他们投来惊艳痴迷的目光,仿佛真被他们惦记奸淫,她李容蓉可是知府千金,日后要嫁的男人可不是这些臭哄哄的奴才。
李容蓉躲到窗边偷偷挖了一个小洞,凑近一看,地上尽是些凌乱衣裳,有女人的肚兜,软靴,其他的尽是男人穿的外袍衣带。
她鼻尖满是浓郁的麝香,这时才发现,竟连窗面上都流满男人射出来的白浊。
“轻,轻些啊,嗯嗯啊好深~”
正见床帷剧烈晃动,好似要把流苏全摇下来,初春了,轻薄的床帷包裹不住两道相交赤裸的身子。
肌肤雪白的女人无力伏在凌乱的锦被上,青丝细软如云堆在双乳前,一双粗糙的手掌进出奶沟,深深爱抚她高耸挺翘的双乳。
充血的奶尖被男人的大手又捏又揉,极像两颗枝头摇摇欲坠的红樱桃,被男人低头时肆意亲吻,二人交缠的下体更是分不清彼此。
女人两条玉腿分到大开缠在那双蜜色健长的腿上,盖在最隐秘的交合处的薄被早已禁不住剧烈的起伏,勾勒出男人半团挺俏的蜜臀,正往身下女子屁股里耸动。
薄被渐渐往下滑落,却又及时被男人捞上来,裹住女人的娇躯挟在怀里,腰腹有力挺动,湿哒哒的交合处贴得薄被黏软,却始终窥不见真身。
像是挠不破的云雾面纱,一场随时踏空的美梦,越看不真切,挠得人越发心痒痒。
李容蓉眼睛几乎趴在窗洞口上,恨不得她是男人怀里的娇人,被他粗糙的双手大力揉奶,穴儿深含粗长火热的肉棒,被男人极尽宠爱。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