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屋前,他把鸡巴插进她小穴,从后面肏的姿势。
他一只手抱着她走出去,一边走一边干,另一只手拖过她的小手摸二人的交合处,紧闭湿黏的肉缝被粗大的鸡巴塞得满满,他什么话也说说不出来,只想亲她,亲她哪里都高兴。
引章捏住两颗子孙袋,湿润妩媚的眼睛看着他,“怎么办,阿衍,我好想吃你这个。”
他最听她的话。
他双手捧住她细细的腰肢,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拔出来。
堵在她体内的淫液顺着腿心淌下来,他入迷了似的凑上去舔,“好香。”
引章软软靠在树上,一双玉腿被他的手扶住大大张开,看起来她就像坐在他头上,白嫩嫩的屁股朝着他的面,最诱人的小穴深藏在这儿。
他忽然疯狂舔她的肉缝,火热的大舌把两片贝肉里外舔得精光,把小穴舔得泥泞发大水了一样,引章身子泛颤抱住他的头要泄了,他把滴下来的淫液全部吞咽下肚,引章又说,“阿衍,我想尿尿了。”
“尿我嘴里。”他几乎含住整条肉缝,连同她的颤栗,她的敏感。
后来他们在院里的秋千上又做了一回。
引章仰起头让他亲下巴,双乳红彤彤的被男人又啃又揉留下的痕迹,她双手抓住秋千,两团白嫩的软肉被迫挺起来被他叼进嘴里。
秋千荡起来,他用牙齿细细研磨,用双唇包住整团 软肉,秋千落下时引章的小穴被他狠狠顶弄,水声噗嗤噗嗤的响,在安静的庭院极为响亮,引章身子敏感得很,经不起挑弄,在秋千上泄了一次身。
他又抱着她在庭院里走动,粗肿的性器顶在她的腿心间粗糙磨着娇嫩的花心,迟迟没有插进去,走过之处流满淫水,引章还被他干就又高潮了一次。
他的鸡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把她肚子撑得饱饱的,肉缝里都是淫靡的白精,最后天快亮了,都能听到巷子里的人声,飘过来的炊烟饭香,清晨格外湿冷,屋里却尽是欢好过后的麝香味。
引章赤裸着身子伏在他下胯,红唇微张吃力吞吐他的鸡巴,不忘把两颗蛋舔得湿湿的,用嘴让他射了出来。
……
梦醒了。
梁衍双眼怔怔望着头顶。
下胯间又肿又痛,鼓鼓的一包凸出来,看起来特别大。
他一边用手来回撸,一边从怀里掏出块绣帕,凑到鼻尖深深嗅着,仿佛是让人痴迷的鸦片,闻一口半边身子酥麻了,好久才把白精撸出来。
被褥里弥漫开浓烈的麝香味。
他用绣帕缓缓擦拭腰间的泥泞,擦完后已经粘腻得不成样子,他闭着眼睛把帕子一点点吃进嘴里,用舌头和唾沫舔掉上面未干的精液,似乎还带着一股女子的芳香。
不知为何,梁衍这天心思莫名不安,或许前天夜里喝了酒,或许手臂上的残毒又勾起来,或许别的什么原因,他在帐内坐不住,在军营里胡乱走动,士兵远远见到他已经吓得站住,恭恭敬敬向他行礼。
梁衍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陌生的营帐,“哪里谁在住?”
士兵回道:“是叶大夫的住处。”
梁衍一听这个名字锁起了眉头,这几日被副将念叨烦了,还真怕了他们这股婆婆妈妈劲儿,在这里站着被几个副将看见,估计动起什么歪心思。梁衍正打算回去,没走几步不安越发浓烈。
士兵刚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梁衍忽然一言不发折回去,大步跨进叶大夫的营帐,把帐帘掀得猎猎作响,结果进去一个人影也没有。士兵如实道:“叶大夫听说附近山崖长了一种什么药,今早上就出门了。”
赶上正午与几个副将商讨军事,梁衍没问什么,沉默转身大步走出营帐,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