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阁罗凤很有耐心揪出他的马脚。
……
天黑之前,婧王提前抵达流沙城。
他刚一抵达,连阁罗凤都没见,就去见了自己的侄女。
二人会面厮磨时,徐承志却偷偷潜进宋王妃庭院,被当场捉拿。
在请婧王来之前,阁罗凤让侍卫将徐承志押到自己面前。
徐承志现在的模样有些狼狈,被几个侍卫压着肩,半边脸贴地上,看人只能斜眼看。但就算是这么别扭的姿势,眼色冷淡得很,照样不折辱。
阁罗凤何尝不知道他足有本事挣脱出去,战场上厮杀过的将军,光用气势就能镇住在场所有的侍卫,但心爱人还在房中被铁链锁着,受着百般屈辱,只有牵绊还留在这里,他永远逃不出去。
阁罗凤抚着他脸上的假皮,仿佛在触碰一件战利品,享受沉浸其中的快感,轻轻笑道:“梁王殿下,就为了个人,值吗?”
而他口中的梁王殿下,却顶着一张徐承志的脸,痴痴望着朝这边走来的细罗奴,没作声,却满脸写着值得二字。
阁罗凤眉毛一抖,察觉到一丝异样,尚未捕捉住,婧王就已带着细罗奴过来,怒气冲冲指着徐承志,眼却死盯着细罗奴,“他到底是你什么人。”
说起来,婧王到现在还不知道徐承志的身份。
谁叫他一来就去见细罗奴,阁罗凤都没来得及告诉他,底下人也不敢啊,都战战兢兢瞒着。
直到刚才,阁罗凤差人来禀,说是在府中重地捉到十三公主的驸马。
当时婧王还在房中肏自己亲侄女的小逼,好几年不肏,侄女小逼又紧又水多,恨不得一头钻进去。
却一听这话,有一瞬间头晕,细罗奴更是推开他,慌张要去寻人,婧王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阴着脸把她带过来,当面质问清楚。
细罗奴可不是藏着掖着的人,这也没什么好否认的,“他是我在谒朝认识的男人,对我好,又有钱,我干嘛不嫁给他?”
眼看婧王沉下脸来,细罗奴又露出一笑,柔声道:“承志是大家族出生,不会不懂规矩,是我跟六叔聊得太热络,让承志担心,这才摸错了屋。现在既然弄清楚了,六叔就让你的手下把人放开,一起去大厅吃盏茶,叙叙闲话。”
婧王也不想当众让她,让自己难堪,让侍卫把徐承志松开,但绝不信细罗奴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