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颠来倒去,手里握着、嘴里吃着、腿根夹着……奉星如沦陷在情欲泥潭里,正无可自拔,他们还不依不饶:

“老婆,现在谁肏你?”问话的是柏兰冈,但他穴里咬死的东西男人的肉鞭都一样,他们又换了那么多位置,奉星如早已教他们摆弄得晕头晕脑。他失神,喘了片刻,才试探着低唤:“兰冈,是你吗?”

柏兰冈觑向他大哥,男人脸色落下阴沉。柏闲璋缓缓磨着阴茎,陡然放慢,奉星如长长拖出一声难耐,这简直是惩罚。

男人慢吞吞地肏了片刻,等奉星如受不住麻痒寂寞蹭动床单时,终于鞭挞的节奏加快。他一时瘾头得解,便松懈了心防,不料柏闲璋忽然问,“现在呢?”

“大哥、大哥!”奉星如很领悟了他的不满,连忙弥补,殊不知这又是他自作聪明柏闲璋无奈地与弟弟对视,他们都不发话,只剩囊袋拍打臀肉的淫秽声响里,奉星如的心直直堕下万尺枯井。

他抓紧了身前人的臂膀,意乱情迷之下也顾不得谁是谁了,仓惶乱喊:“兰冈、兰冈老公;大哥、大哥,饶了我……”

柏兰冈掐紧他的下颌,将他的告饶尽数填塞,齿关相撞间不只咬破了谁的唇,血腥味炸开,倒是很出了他那口恶气:“连老公都认不清,岂有此理!”

后来又是怎么样的胡作非为,又闹到多深的夜,兄弟两个才肯开恩宽赦,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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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星如再睁眼时,天光很亮。他浑身酸软,两腿尤其乏力,一时懒怠,索性多眯了会。那两个作弄他的罪魁祸首不知哪去了奉星如此刻真是半分不愿回想这两兄弟。

朦胧里,有人碰了碰他的脸,那人的指尖裹着一股凉意,最后在他唇上抹了一抹。床边浮动着鸡油的油鲜味,奉星如肠道一阵收缩,他掀开眼帘。

一双春光波澜般的眉眼,眼下的红痣朱砂般增光添彩,叫人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