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ga吗?再说,上次拉练,你的分队可是垫底。”

柏淑美笑得更尖利。

柏千乐看了奉星如一眼,嚷红了脸:“一码归一码,我就想见见我星如哥怎么了。那是二伯你的营太凶残,谁比得过你的兵”他觑见奉星如脸上也挂着笑,更加恼火,扔了香瓜就要扑他:“星如哥你不许笑!!”

他手上汁水淋漓,全蹭在了奉星如衣袖上。他尤在冒火,头窝在奉星如颈窝里,眼里都要落下泪来:“我才从沙漠回来,不关心我就算了,你们还欺负我。”

奉星如的饭哪里还吃得下去,他方才差点跌了筷子,索性放下,探手揽着他扶稳坐好,抽了纸巾为他抹干净嘴角和指缝里的果汁,“真是小孩脾气。我们过段时间就下连队了,你想来就来吧,嗯?”

他低声哄柏千乐哄得温柔小意,谁都看在眼里。隔着宽阔的台面和半席的菜色,柏淑美的角落里传出一声冷哼。

卡文像便秘,顺畅的时候很舒服,不顺的求腿蹲麻了都没用。

8

晚上洗了澡,奉星如站在窗前擦头发。他摸着手机查报告,性激素六项、甲功三项、血清胰岛素……大部分项目标着向下的绿箭头,他眸色平静。他想起一些事,小时候爸妈抱着他从医院回家,妈妈抚着他的头,长发垂在肩窝里,她低头看着自己,脸上勉强笑着,眼里却像破碎的湖面一样水光粼粼。

彼时他还太稚嫩,看不懂一个母亲在孩子面前的强颜欢笑。但他是个敏感的孩子,他知道自己让爸爸妈妈伤心了,他卷着妈妈的头发问,我生病了吗?

爸爸也探手来抚摸他,他们异口同声,说宝宝很健康,他没有生病。

后来他恶补了许多生理病理学的课程,才知道他这算病,也不算病。他只是天生的信息素残缺。

小孩子信息素不稳定,中学年代经常有alpha或者omega突然发情,那信息素像钩子一样将异性勾得相火妄动,老师领导们扣着面罩冲进来将他们疏散,隔离那位发情的同学,他们严阵以待的模样好似这是极其凶险的大事。

奉星如总是跟在往外跑的同学里,他听见别人形容信息素的味道,如何激烈峻猛,自己怎么头晕脑胀怎么发昏想吐,他慢慢停下了脚步,一脸茫然。从小到大,也不是没人羡慕他,说他真稳定,好像从来面临过这样的尴尬境况。他都是摇着头岔开话题,其实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并不明白为什么大家对信息素这样热衷、这样敏感、这样如临大敌。他茫然无知,信息素与他而言不过是浅淡的味道,甚至有时候浅淡过白开水。

直到他在昏暗的街头遇见了那个琢玉错金般的男人男人倒在墙角,肮脏的墙面背后是霓虹灯漫天彻夜的喧嚣,几个混混围在巷口脚步踌躇又蠢蠢欲动。他屈腿蜷缩在墙角里,觑着眼,嗤笑两声,对那群街头盲流勾了勾手。

那几个盲流受了鼓舞,便冲上去,还没动几步,忽然巷子里爆发出一股浓烈的味道,奉星如就看着那几个小流氓哀嚎着抱头鼠窜。有人急着逃,顾不上目瞪口呆的奉星如,将他肩头一撞,消失在夜幕里。

他们散得干净,露出了受惊的奉星如。

那个男人醉了。他依然觑着眼,看奉星如呆立不动,嗤嗤地笑,好学生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奉星如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得连身后不夜天都黯然失色的人。他在男人虚缈的视线里步步靠近,蹲下身子,伸出手,还没有探向男人的额头,就被男人一把扯住手臂。男人的手凶得很,抓得他阵阵酸麻疼痛。男人仰头用迷离的目光线打量他,胸膛起伏,鼻息潮热酒气熏天,他问,你竟然不怕我的信息素?

奉星如的思绪迟钝地归位,他滞涩地后知后觉,原来这就是信息素。他怔怔地低头,男人醉了,红唇糜艳,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