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舔干净他的手指,他好似叫奉星如的口腔起了淫欲,夹着奉星如的舌头玩了一会。

随后他抽出手,扶着自己勃出青筋的肉茎,弹了弹流水的穴口,在穴周蹭了一蹭,旋即整根闯入温热的肉龙破开层层阻力一捅到底,尽数没入。

他爽得长叹一气,摁着奉星如的肩,免得他被自己撞击的力道滑向前,也迫使他吃进自己的阴茎。奉星如低着头,张开腿根跪着,被他肏得摇摇晃晃、神志零零碎碎,都聚极在他穴里那根肆意妄为的孽根上。

他被男人的呼吸蛊惑,也被他的欲望肏得酥麻,穴里渐渐熟稔,像最谄媚的嘴,尽力伺候光顾的嫖客。快感累积,逐渐攀顶,他几乎撑不住身体,要倒下去,男人抓住他的臂膀向后拉高,胯下一抬抽出肉根,冒着腥气地贴上奉星如的脸。那根东西在奉星如脸上到处摩擦咸咸腥腥的骚味萦绕不散。奉星如用手握着它在自己的脸颊滑了一会,他揉弄着圆钝的龟头,龟头柔嫩又敏感,经不得他瘙痒揉搓,整条肉龙在奉星如手里抖了一抖。奉星如伺候了它一会,随后张开唇,含入嘴里。

男人在他喉头冲撞片刻,奉星如感受到那东西更涨更硬,男人却陡然抽出,又掰开他的臀,塞入穴里。

除了一开始的湿冷浇灌,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击奉星如的穴壁,他张大眼,不敢深思,他低头看去,男人射了太久,黄色的水液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淌下。

空气里弥散开一股热烘烘的骚味。

柏兰冈坐在楼下,双手交叉着撑着下巴,他一副愠怒又沉思的模样,令管家欲言又止,脚下怯怯。

他听见管家追来的声音,从沉思中微微抬脸,轻轻睨他一眼,管家顿时一滞,张了张口,却忘记自己应该说什么。

他不打算为难这个愁眉苦脸的小伙子,只挥了挥手,“太太呢?”

“大少爷刚发情的时候,我们就护送太太回丽园了。”

柏兰冈闻言,胸膛又起伏一下,他知道任何alpha发情,家里都不应有旁人在场,以免误伤。听见这样的回答,他不意外,但胸中郁结的块垒依旧梗塞,他连呼吸都伏着那种宣泄无门的悒郁。

他撇下眼睫思索片刻,依旧吩咐:“拨电话过去,我要太太亲自接。”

终于写完了!饭饭上到甜品,就差不多结束啦。有同学问我的标题是什么意思,就是一些经典粤菜,除了开饭其实没什么意思哈哈哈哈哈

这几天的评论都好棒,我笑得好大声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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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接通的铃声那么漫长,拖着各异的人心,在一地屏息的沉默里逶迤缠绕。

柏兰冈态度坚决,他一定交代让柏夫人亲自接话,便是料到他的母亲在看到来电后就明白电流那头是谁、又是因何而来,她也许会交给阿姨搪塞过去。那头不接,他继续拨,又是一阵忙音,管家为难地看他,他纹丝不动:“继续,打通为止。”

他了解自己的母亲,就像母亲了解自己的孩子。

母亲用顽固的沉默抗拒,儿子用偏执的铃声打碎沉默。在不知响了第几遍铃后,那厢终于传来细微的呼吸声。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们彼此都等待着,心底已经明白这一场注定无疾而终的对话,却谁也不肯低头。

“妈,我哥发情了。”最后,还是柏兰冈结束这一场对峙与僵持。他听见母亲沉吟很久,只应了一个鼻音。

她知道,她全都知道。

“奉星如是我老婆。”他嗓子都哑了,说这话的时候,管家把头埋得更低,富丽堂皇的装潢下,一片死寂。

“现在认他是你老婆了?”柏夫人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底下最好笑的话,她冷笑着,斥他荒谬:“当时奉家把人送到你床上,又不见你出声?讲条件的时候,难道你不对这种东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