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男人抱在腿间,屁股下仍挂着粘腻,那些来不及干涸的精水淫液顺着腿根黏黏糊糊地滑落,被男人大掌一揉,有些蹭在了男人的绸袍上,有些挂在男人的指尖。而衣袍承接了脏污精水的地方,洇出一块块深绿色的水痕。

奉星如原本没打算穿男人的睡袍他原本要捡起自己的衣服,但仿佛这样惹怒了柏闲璋,男人按着他,非要将这件睡袍裹上他的身。

他的骨架那样宽大,奉星如勒紧系带,肩膀勉强袍子,但免不了滑溜溜地下落。且绸缎太光泽,贴着他一丝不挂的皮肉,又冰又滑,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奉星如自嘲,这样的富贵,他无福消受。

但柏闲璋才不管他受不受用只要闻到自己的味道包裹着奉星如,他就满意得不得了,连每一寸呼吸都在取悦他心底隐秘骚动的欲望。

他手下在奉星如私处乱揉,捻着穴周的软肉,手指拨弄奉星如细软的阴茎,像是不满它的冷淡,男人的指头剥开包皮,指头重重碾过龟头奉星如立刻夹紧腿,穴肉也跟着收紧,软濡的湿肉在男人的掌心紧缩又舒展,男人忍不住,又磨了磨掌心穴肉。但他依旧不肯放过那根不中用的东西,龟头已经吐出稀薄的腺液,但仍然萎软。奉星如眉心一拧,搭上男人的手臂,那力道微弱得不似阻拦,更像讨好。

“大少爷,它坏了,硬不起来的。”奉星如拨开他的手,男人遗憾地看了两眼萎靡的东西,手指顺势卡入他的指缝里,竟是个十指相扣的亲密交握。“怎么坏了?”

“就那样……坏了。”奉星如微微别开脸,这原本仅是他一个人的秘辛。原由无它自从那场被撞破的情事,他发现,自己的阴茎无论如何刺激,都再也硬不起来了。

他想,或许是吓坏的。

他不愿说,抿着唇,柏闲璋握着他的手,揽着他的腰让他靠下,拧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回转来,看见他撇下总不愿与自己对视的眼。柏闲璋便仰起头,追着他的唇吻去,亲了又亲。

他的手还湿漉,抬起来将那些精水抹在奉星如脸上,拍了拍,浮着一股新旧夹杂的咸骚:“可是老婆下面好湿。”

这话太臊人,奉星如难以接话,索性装了一碗汤,“大少爷,喝点汤吗?”

柏闲璋不动,懒懒地眼皮抬也不抬,奉星如等了一等,见他没有接过碗筷的意思,领悟了。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不烫了。”

他递到柏闲璋嘴边,男人才肯赏脸。一口一口喂着,他还算配合,也许是有汤滋润,他终于感受到连日空虚以来的饥肠辘辘有时候,性欲与食欲总是孪生兄弟一样此起彼伏。

见他主动吃东西,奉星如便揉了揉他的后颈:“大少爷,你慢慢用,我去清理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