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他脸上眉头紧促,咬着牙关,是一种不加忍耐的痛色。他心底快意了些,大腿、腰身、臂膀都卡死身下omega的每一个关节,保证他没有丝毫反击的机会,他将人逼入沙发旁的角落,几百公斤的实木沙发沉稳如山,是世界上最坚固的墙。他扭着奉星如的肩背将人反折过去,掰开他的大腿,扣在自己两侧,向前一挺,整个人嵌入奉星如的腿间,将他圈禁于自己的胸怀。
衣裤费事,他胡乱地剥掉,屈指成钩塞入奉星如的嘴里,都说口腔本质实乃另一副性器,比底下那容纳欲望的地方更放荡。又湿又软而温热的肉壁包裹着他的手指,无异于世界上最下流的勾引。但柏闲璋顾不得这些,他马上找到牙槽最末尾的臼齿,牢牢扣住,避免接下来奉星如再有什么反抗,毕竟人发起狠来,连耳朵都能咬掉。
果然奉星如这下子真的连咬都不能了他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喉音,却因为柏闲璋的手指而溃不成声,最后只变成无意义的呜咽,他奋力扭转腰身,可大腿、小腿、都被男人叉开了扣在他的腰际,且面朝沙发,背对柏闲璋,难以有什么挣扎脱身的余地。紫檀木纹上雕着繁复纹饰,纹饰的边角积了尘灰,他目之所及,只剩下这一片浓郁的紫色漩涡。
“啪”地一声,皮带抽破空气,男人捉了他的手腕捆紧,他连支撑自己的力量都被夺去,男人搂着他的腰下坐,终于将他变成了一株依附于他才得以喘息的寄生藤。
柏闲璋抱着怀里人下坐,奉星如的臀肉贴上他的大腿,或许先天禀赋便很不足的缘故,他的体温更低,对高烧的柏闲璋来说,他好似拥抱一块低热的冰炭。像濒死的鱼渴望水,柏闲璋的干涸不仅毫无缓解,反而其他没有受到安抚的皮肤愈发干痒,心底叫嚣更多
他握住怀中人身前那根东西,低下头鼻尖贴着他的后颈向颈窝滑动。闻不到渴求的信息素,他越发着急,胸膛挤压着他的脊背,皮肉紧贴皮肉,他朝那人的肩头泄愤般咬了一口。
手下的拨弄越发快,不知道是因为残缺还是先天不好,奉星如的那根东西并不大,细而瘦,伶伶丁丁的,刺激这么久,也没有什么发硬的迹象。或许已经充血了,只是比起他们的东西来,还是萎软。柏闲璋升起烦躁,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他已经纡尊降贵地侍弄了,这根东西依然半死不活。他索性丢开,往下摸去。
在生殖腔穴口周围揉弄几下,夹着他腰际的两条大腿立刻绷紧了。倒是敏感,柏闲璋手下愈发粗鲁,奉星如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张着唇仰着脸喘息着,随后逐渐埋下头,脊柱因此显出一串棘突在皮下突兀的隆起。
草草湿润了,柏闲璋收回手,扶着自己底下那根那根黑涨涨的肉鞭往那处顶入他听见眼前人一声呻吟,不似欢愉,只如难耐。
柔软黏腻的湿肉包裹上他的欲望,柏闲璋顿时头皮一松,他阖上眼帘呼了口浊气。掀开眼,猛地发力,飞快挺动起来。肉壁裹着他的茎身,似蠕动又似滑动,像千万条不知羞的舌头作最温柔的骚弄,真是天底下最销魂的去处。柏闲璋此刻抛开那些什么停停歇歇的节奏,只一味地顶撞,每一下都掼尽气力。奉星如实在料不到男人竟如此激烈,他捱不住这暴雨倾盆般的力道,止不住地前跌就要撞上比铁还冷硬的木沙发。
男人一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捞起,张开手掌按着他的前胸,让他后坐靠入他的怀里。体内是那根粗重肉欲的冲撞,男人哪里都大,奉星如穴口含得发麻,两只腿根也发酸,因为男人的腰胯太宽,大腿也太粗壮。
后背贴上一片起伏紧实的皮肉,还有两颗微硬的肉粒磨蹭这是柏闲璋的乳尖,奉星如竟然还能分神辨认,男人的胸肌比奉星如的手掌还宽大,厚厚的、软绵的肌肉贴着他脊背滑动,像跌入一片无际的海沙里。仿佛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罅隙,奉星如能感受到男人每一块肌肉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