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莫及。用料、版型、剪裁、走线车工……所有不起眼的细节,最终缔造了贵贱悬殊的质感。
奉星如在心里笑了笑,这些东西太浮华,哪怕穿在柏家人身上,不过也就是从一个橱窗换了另一个橱窗而已,与他什么相干?
他这些迂回曲折的思绪并没有流露在脸上,柏闲璋热好身甩着手腕问他们想听什么,柏千乐点了曲子,奉星如便不再出声,谁知柏闲璋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柏千乐看起来也接受过音乐方面的教育他的手搭在扶手上,指尖敲下节拍,柏闲璋演奏结束他还能给出点评情感处理,哪些音重了哪些轻了,他很有自己的见解。
柏闲璋似乎对他的点评很包容他会按着柏千乐的建议更改指法,认同抑或不认同,谈论自己的想法。
奉星如在一旁看着,心底松了一口气,说没有欣羡,那是假话。
后来柏闲璋又选了几首曲目,他运弓的时候,腕上的手表随着动作折射出不同角度的细光,很吸引视线。不得不承认,腕表真的是最复杂也是男人最好的装饰,这华而不实的东西太挑人了男人最怕金色的劳力士,大腹便便戴起来像暴发户,太瘦弱的又撑不住它的气场,气质平庸的戴它愈发俗气,不够沉稳的越发浮夸毛躁。能带得好金劳的男人,百里挑一。
奉星如走了会神,曲子结束,他习惯性地抬手鼓掌,本以为今晚没他的事了,未曾想柏闲璋这回却没有搭理柏千乐,而是转向他,要他也选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