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二奶奶摆摆谱子,他都快成背景板了(
更得这么慢老婆们都没有嫌弃我,真好啊,还想要评论摩多摩多,贴贴老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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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远房女婿的波澜,于奉星如来说,日子到还是平淡地过着。
翌日晨起时,他与丈夫在衣帽间相遇,柏兰冈对着镜子扭领带结,从镜面里瞥了他一眼,叮嘱说,近来行事注意些,别太出头。当然奉星如正背对着他扣纽扣,闻言,手滞了一下,依然应了。这话有什么好交代的呢,他这十几年里已经是最蹉跎最没风头的了。
奉星如应得温吞,半晌,男人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扯掉领带,“过来,帮我打个领结。”
奉星如翻好衬衫领,来到他身前,接过领带比了比长度,随后饶在他竖起的衣领外。寻常夫妻这时候是否会说着家常话?奉星如不知道,他只是沉默而熟练地系领带,以前才结婚时他也曾不堪生硬的气氛尴尬地找过话题,没几次他就再也不多嘴了,于丈夫来说,他的话或许多半都不中听。
柏兰冈的视线在虚空某处游定,须臾,收回来落在了身前人低顺的眉眼上。
他人比奉星如高,从他的角度看去,那人眼尾些微挑起,眉宇延展;鼻梁比起他不算很高,不如他利落,是一个优柔的弧度;睫毛不翘,倒是出乎意料地长。
驯静,温吞,不出挑,确乎符合妻子在他心里一贯的模样。论姿色秾艳不及柏淑美万一,轩昂中正不似柏闲璋,英挺威赫他不如自己,从前奉星如在他眼里平淡得就像一杯白水,文秀有余,但惊艳不足,实在教他难以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这么仔细一描摹,似乎又没有那么平淡了比如挑起的眼尾,有表情的时候,应该会更鲜活。
其实这些也都是刹那间的思绪,奉星如领结打得熟练,三两下就推上了他的喉结下,还替他翻下衬衫领,抚平了领子上浮起的褶皱。
“要钉领针吗?”
柏兰冈起床的那点浮躁的气息莫名散了,扫了眼镜子,口吻是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舒畅,“不用,就这样吧。”
他想了想,礼尚往来,于是破天荒地问道,“要不要也帮你打。”
奉星如真真是意外他愣了,连忙摆手,“我们没那么多讲究的,衬衫就行。”
直到在办公室里放空的间隙,奉星如都以为自己早上的经历恍惚是梦开玩笑,丈夫怎么可能对他有多余的耐心。
好在工作冗杂,他也不是什么胡思乱想的闲人,因此反常的事很快地也被他忘记了。
早上去军部开会,参与项目的单位越来越多,因此分配什么任务有待商榷,他们跟别的分所还有学院通了通成果。倒是中午,意外地碰见了故友。奉星如带着研究生打饭,前面的人端着餐盘离开,他们才放下餐具,一道特别的男声匆忙插来,“哎兄弟,兄弟,拼个桌吗?”
这声音如雷贯耳,奉星如立刻抬眼望去,只见那个身高腿长,黑色战术短袖勒不住肌肉起伏的男人也是一顿惊诧:“队长?!是你吗队长!”
“豪子?”
他们同时出声,彼此都是故友重逢的悲喜交集,奉星如拍了拍那人壮硕的臂膀,“别站着了,快坐。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小李,这是小钱,我们所里的研究生,今天跟我来开会。”
“这是我一起扛过枪睡过一个战壕的老战友,江冠豪,你们叫……”奉星如话音有些犹疑,那个叫江冠豪的男人立刻笑着接上:“叫我江哥豪哥都行,随你们。”
他拍了拍大腿“哎呀,前几天啊唐跟我说见到你了我还不信,队长,你这么多年也没个话给我们。队长,怎么在这呢?”
区区一顿午餐吃出了年夜饭般的热闹,奉星如回答了江冠豪的问题,彼此互通有无,江冠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