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虎爪终于闪现奉星如被他仰面扑倒,撞歪了酸枝木几,碗盘滚落,水果、面包、黄油块……固体洒了半边床,瓷器相撞的铮鸣仿佛才提醒了柏千乐,他扭转腰身,肌肉发力因而丰隆,臂膀肩背牵出相当而漂亮的肉体动线他托近那张案几,捞起钢勺,抵下奉星如的乳尖,往下游走。

在他拿了凶器时,奉星如已经紧张地屏住了气息,然而冰冷的金属触到乳首的刹那,奉星如还是僵硬了一瞬,随后是奋力地挣扎可惜老虎不会对他的猎物释放怜悯仁慈,柏千乐捞过一个玻璃碗,就在奉星如不可置信地目睹里举高手臂,插入钢勺,刮下,倾倒

浓稠而冰凉的流体与皮肤的接触,真切的实感击碎了奉星如的防线。除了口腔,任何食物应用到身体其他部位,都会令人生出怪异、诡谲和负罪感,原因之一便是长年的规训令大脑皮层的认知系统认定食物是只能用来吃的,而不该另作他用。

奉星如缩了缩,但他心知只是徒劳,柏千乐高度聚焦的瞳孔,细腻光滑的鼻梁,还有他用勺子在自己胸前、肋间、白线、肚脐上下一丝不苟地涂抹酸奶、奶油、甚至黄油,冰凉的触感,诡异地刮擦,奉星如三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未感到有某一刻如此煎熬。

“啊乖,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乐乐,虽然我愿意陪你,可是我不太喜欢这样子……”

残忍的老虎是不会同情猎物的拒绝的,柏千乐清淡地便驳回了奉星如的抗拒,“哥,你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不习惯而已。”

说完,他手上停顿,在奉星如第十二肋骨下缘的一个疑似弹孔和烫伤的疤痕处低头,垂下舌尖,勾勾地,舔掉覆盖其上的酸奶,吃干净后,舌尖在唇上滑过。随后他在那陈旧圆孔上吻了一吻,风度绅士,姿态虔诚。

“没关系,我会让你习惯的。”

破碎和重构便是这样开始的。

在奉星如的绝望里,柏千乐终于完成了他第一道菜品的烹调,舌头打着圈在奉星如的乳晕周围游转,那个地方最经不得摩擦更何况是口腔温柔高热的包裹。奉星如无处可躲,他又吸又咂,响亮而骇人的水声里是他漫长地享用美餐。他咬掉奉星如锁骨上的苹果片,却在这幅人体容器上掷下更多鲜花和水果鲜花是他唇舌所经之处的咬痕吻痕,指掌玩弄留下的铁证,水果确实实打实的:苹果,葡萄,无花果,香蕉块,比缅甸矿山出产的红宝石红得更秾艳更深邃的石榴瓣。

他捏起一瓣无花果,蘸了奉星如身上的酸奶,卷进奉星如嘴里,手指撤出来前还不忘搅动那只他吻过的舌头,看着奉星如略有痛苦地逼出眼泪,他心情不错:“哥,怎么样,好吃吗?”

他身下的肉刃徐徐进出,每顶撞一次,奉星如的被迫咀嚼就阻碍一次,待奉星如呛咳着咽下那碎成一团的无花果肉,他颇为开恩,“香蕉软,这样你就不会呛着了。”

他这句话落下,是一阵毫不留情地进攻,激烈地顶撞、磨蹭、和击打阴茎也好,布满神经的生殖穴也好,亦或者被填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穴道黏膜和肌层组成的通道腔隙挤满了精液、淫水和快感这快感越积越厚,四次乱窜,随着年轻的兽王体力充沛的肏动愈发不可控,奉星如头昏脑胀,前一刻的呻吟还没来得及组织便被下一刻的浪潮吞噬,直到濒临搁浅的那一瞬间,中枢神经指示随意肌构成的肉壁绞紧了那紫红色的无冕国王,柏千乐胸膛简直扩张到极致迸发出子孙的那一刻,剧烈快感令他的肌肉轻微抽搐,心率呼吸都攀上生命的极限,一阵一阵的精潮结束,他才回神一般,抹了把汗,低下头,去探承受了他一切凶暴的omega。

身下人的呼吸也非常急促潮红的脸颊,冒着汗的额头、翕动的鼻翼、水亮而微微肿胀的、张开的唇,凝着细碎水珠的睫毛和侧向一旁的眼,他妈的,这是奉星如被他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