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喝落下,他一把推倒奉星如,路过柏闲璋、柏淑美,但谁也不赏脸,仰着头,挺着背,三两步迈下台阶。他的姿态极为倨傲,而满脸只写着四个字:目中无人。

小黄赶紧跑断了腿追着他下楼,却只听得他喝骂,不多时传来震天响的引擎声,机械咆哮,花坛被大灯照得亮似白天,一阵刺耳噪音之后,屋檐下再度岑寂。

小黄苦着脸拧着眉头上来,对柏闲璋他们摇了摇头,柏闲璋挥了挥手,沉下脸不愉地转向这厢奉星如眼里已经没有他的丈夫了,方才那样大的动静他都未曾赏一赏脸,专注地叩着门板,嘴里轻声劝:“乐乐,是我,开开门,好吗?”

门里的挣扎声小了些,随即是什么撞倒跌落的声音,奉星如再度叩响:“乖乖,是我,星如哥,哥看看你,好不好?”

奉星如只管哄着,引诱着,丝毫不曾分出心来关心旁人连柏兰冈,他的丈夫,他都视若无睹了,这下子他们比柏兰冈更是无关人等了。柏闲璋向柏淑美睇了一眼,柏淑美扭开脸,胸膛起伏得厉害。

奉星如诱导了好半天,终于哄得门内的那人回心转意,启了一道门缝管家骇得连忙带了两个小子扑上去,把那可怜的小男孩救出来,同时奉星如抓紧时机,一个闪身“乖乖”他的话音被吞没殆尽,嘭地一声巨响,厚重的木门这一回是彻底封严了。

管家指示着小伙子把人带下去送去医院检查,回过身来瞧两位爷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还是柏闲璋摇了摇头,说钱照结,另外封一笔厚厚的赔金。

管家脚下搓着地毯,不敢走,支支吾吾好一会,才问,那、那里面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子是正正好点了柏闲璋的炮筒了,大少爷大为火光,怒喝:“他妈的,爱怎么伺候怎么伺候。我管天管地,还管得了人家房里的事?!”

他高声喝毕,甩手下楼。不多时也是砰地一阵巨响可怜柏家的门,今天全为几位主子发火了,听声音的来向,似乎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真是苦恼,管家耷眉臊眼,愁得脸上皱纹比苦瓜还苦,柏淑美也撂了烂摊子不管,有佣人来请示书房要不要收拾管家烦躁地原地转圈,他哪里知道?!书房里还扔着柏闲璋的文书,难得他恼火得连工作都扔下了,这些东西难道是他们能沾手的么?管家赶走了人,别碰别管了,先让厨房开火准备好吃喝,送药来吧。

哎呀,哎呀呀,让厨师酝酿酝酿,酝酿酝酿(来片伟哥冷静一下

老规矩,微博点菜。爱吃什么口的赶紧了啊

103下

门外是一重天地,门内又是另一重天地。

冲撞无度的兽一头撞来扣死了奉星如的腰,他扑在奉星如的胸膛之上,两个人双双跌倒,似乎是伴到了什么摆件,当啷坠落。

有什么东西珍珠一般地圆,火焰一般地烫,一颗接着一颗,噼里啪啦地跌进奉星如的颈窝里,叫棉麻纱线吸走了去。奉星如愕然抬眼,但他视野昏蒙,只瞥见了供台上青碧的山氤氲的云,那兽揪着他的领口将他连人拽起,鼻尖贴着他颈窝的皮肉一路下探,奉星如能感受到他柔软的唇、湿热的鼻息、包在皮肤里的鼻骨仿佛另一头雄性味道的遗留太挑衅,柏千乐的呼吸极重,好似一口气要吸到肺底才足够压榨,发着十分的狠,就在奉星如的颈边,一时间警惕悬上了房梁,奉星如这才觉出迟钝的危急来柏兰冈那句,不怕死尽管去,他咽了咽口水,恍然大悟男人的警告,昭示着他何其莽撞。

果不其然,灼热而颤抖的撕裂

那只兽一手扒歪了他的脸,好暴露出颈后的视野,没有亲吻,没有安抚,甚至未经交媾他就这么破口咬下,尖牙利齿刺破皮肉,不管身下人如何挣扎,柏千乐用自己的大腿为枷、手臂为锁,决不叫那人有丝毫脱逃的余地。伤势、鲜血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