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心无意,这话倒是扎了兄弟两个,柏淑美说的是事实。柏兰冈睥向手机,柏千乐黑短袖黑裤黑靴,架着浮夸的墨镜,乱七八糟的戒指手镯手表项链,摇摇晃晃地甩酒瓶;奉星如跟他一样的玩咖打扮,花底溜肩稠衬衫,也挂着乌七八糟的项链戒指,侧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纹了条长长的竖线他扭头的时候,从下颌角出露出来,收在锁骨窝上。

柏兰冈先是冒火,但转念一想,别说是职业不允许纹身,他不久前才用口唇和舌头丈量过此处,他很确信那时候的奉星如是干干净净的。估计是纹身贴之类的东西,柏兰冈想通了,既好气,又好笑,为他们幼稚的反骨。

再仔细端详奉星如,他的尊容可不止于此头发也许用摩丝喷过,但玩了一晚上已经抓得凌乱不堪,有个视频是他仰起头灌了酒顺便拢头发,他脸上身上不知洒了什么金粉,下巴一抬光线一照,泛起鳞波般细闪闪的碎芒。合着那根竖线纹身奉星如在他们面前,绝不会有这样迥异的风情。

柏淑美也许早已看穿,因此他今晚反而最平静,甚至显出些与他平时里锱铢必较的小气很格格不入的宽容:“难得他高兴。”

且说柏千乐听柏兰冈挂了电话,笑得猖狂,直拍奉星如的背:“哥,二伯生气了,他生气了!!”

奉星如清楚得很,却也只随他闹:“他这是画底线,知道不知道?回去了我们两个都有得算。”

“来都来了,难道还怕他,帅哥,”柏千乐手臂一伸,捞住过路的酒保,“再来瓶酒。”

老婆们,是谁来啦!

番外之代餐论

代一下刚刚大只怪物缩在老婆家里的餐,这不就是小狗跟他亲亲老婆星如哥?

小狗虽然名号上叫小狗,但其实哪里都和小沾不上边。体格首先不小,不知道是品种返祖还是基因异变,父母都不是很大的骨架偏偏他生下来就比别的狗崽子长,但是长着长着又比别人慢了。青春期抽条之前老婆以为他人畜无害动不动来点加餐小灶,谁能想到离开老婆之后跟吃了五吨激素一样猛长,不仅纵向长还横向长,一整个肩宽手大脚大脖子粗,其实他脑袋也比同龄狗子大,但是因为肩膀和脖子都比别人粗壮于是显得比例和谐了起来。

这还是他把老婆抱着做的时候老婆才发现的乖乖,手臂挂在他脖子上特别厚特别热,汗油油的,老婆摸了摸,感慨一声,是不是他当年玩车玩的。毕竟有句话,脸红脖子粗,不是车手就是伙夫,他的瘾不比他那个二伯小不管是玩车还是玩老婆。他抬起脸,一双圆眼都被汗水泡湿了似的,喘着气仰视老婆,老婆受不了他这张又野又欲的脸蛋,更受不了他又湿又潮的眼睛,只好一边抱着他脖子抚摩一边低头亲他。带来的影响很坏老婆自己腺体残缺于是对于ao性知识明显也和别人有壁他不知道脖子是一个a或者o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未经同意摸上去约等于性骚扰。但两个人这种肚兜挂在肚皮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情况谈什么性骚扰?反而是催情剂,他越摸年下老公越受刺激,底下就跟发疯一样撞起来,他搞不清楚状况,话音都吞在年下老公的顶撞里:“千、千乐、怎、怎么突然”

对了他那里也不小,老婆吃得腿根酸。他们还坐在老婆家的沙发上,不是他家那种能当床用的豪华真皮大沙发就是普通的中小号家居,老婆用正好,但是他两条腿撑开,位置就没了一大半。他怀里再抱个老婆,简直像大型犬叼着玩具蹲在茶杯里,变成茶缸犬。

茶缸犬折磨可怜的老婆和沙发许久,才尽兴了泄出来,老婆伸手摸他底下那根东西,黏糊糊地很重手,还能感受到他泄掉子孙后代时的那种静脉动脉的轻微搏动。他完全抽出来,也不管弄得老婆底下乱七八糟,自己也摸摸老婆的手,自己在老婆手里的命根只是顺带。然后又摸老婆的脸,摸完还亲,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