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青涩。
姜伊记不清到底吻了多久,她的肺被压榨到什么样的地步,等她再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气喘吁吁地跪坐在他身上,整个人软得像一团棉花。
霍斯舟说:“湿得好快。不是在电话里教过你吗?”
两个月见不到面,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只是隔着电话,到底是有距离感的。
姜伊咬了咬嘴唇,听他这时候还有空调侃自己,不甘示弱,缓着呼吸回击:“你、也不赖。”
“嗯,”霍斯舟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试试?”
姜伊将脸埋在他颈侧,这样的失重感让她不由得抱紧他的脖子,“不要……”
“什么?”
“不要这个姿势。”
书房里没备套,霍斯舟抱着她往卧室走,进了门才问:“为什么?”
她像只考拉一样紧紧地抱着他,闷声说了句什么,霍斯舟没听清,单手托住她,拉开抽屉抽出一盒,让她再说一遍。
姜伊却墨迹着不肯说了。
柔软的头发蹭着他的脖颈,她的气息一下一下落在他裸露的皮肤上,霍斯舟额角青筋隐隐暴起,耐心近乎告罄:“最后一次,不说就没机会了。”
他话落,又等了两秒钟,姜伊依旧是一言不发,霍斯舟不再开口,正要动作,却忽然听姜伊自暴自弃的声音。
她音量不高,但吐字却不像上一回那么模糊粘连,清晰了许多:“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