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到温想的那一刻,他又开始做这种梦了。

为什么就是她?

虞闻也问过自己。

她好看,善良,说话好听。

这些理由够吗?

他不知道啊,她就是对他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他想,或许那就是阴暗潮湿的土壤里,一颗被寒冬休眠的种子天然对温暖的渴望。

她不是什么烈阳,只是撒在他心头的一束光。

可那正是他所需要的。

于是他钻破冷硬的躯壳,从土里探出头来。到现在,他把这缕光拥入怀抱,据为己有。

尽管虞闻从没想过死亡,虞琴的“抛弃”令他极度厌恶这样不负责任的行为。

但确是在遇到温想以后,他才产生了活着还不赖的感觉。

山林里吹来的风将情热打散。虞闻把温想压在车上,紧紧包裹。

“虞、虞闻……”

温想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你……你在哭吗?”

虞闻嗤笑一声,“怎么可能?”

“哦……”

星辉落在他眼睛里,倒真有点像泪水。

虞闻是要强的人,怎么可能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哭。

眼泪这个词已经从他的人生里划去快二十年了。

但估计还是被她发现了情绪。

他啧了一声,不是很爽。

于是他捏起一边香乳,衔住嫩红的奶尖舔咬。

这种转移大法很是奏效,温想很快又在他身下呜咽了起来。

虞闻在奶肉上狠狠吮了一口,问她:“是谁哭了,嗯?”

“呜呜……你、你……”

温想捂着脸你了半天,最后吐出两个字,“……你坏!”

虞闻笑得尾音发颤,在她腰间拧了一把,“会不会骂人?”

他眸光往下扫了一眼,坐垫上的淫水正混着精液往下滴,砸在银白色的链条上,像勾了芡的汤汁,拉出长长的一条。

虞闻曲指在车垫刮了一下,把淫液涂在她乳尖……

“流这么多水啊,黑豹都要锈了。”

“呜呜……”

“哦哦不怕不怕,”他俯身含住她唇角,“锈了我回头让老谭换一套就是了。”

虞闻惯用的化解尴尬的方法,摸摸后颈、擦擦鼻子……但这都不是上策。上策是把尴尬移交给别人。

温想没想到虞闻会在这时候提谭勋,他这么一说,她脑子里瞬间就有谭勋摸着链条问虞闻的画面了。他说这上面沾什么了啊,锈这么厉害?

温想顿时脸上发烫,她双手推着虞闻的胸,“呜呜、不要……你走……”

她说不要,虞闻却只听出了撒娇的味道。

他抓着她的手在掌根处来回舔吻,浓黑的睫毛轻扫她手心。

身下的鸡巴霎时又挺了起来,他顶了两下,也撒回去,“不走,我走了谁操你?”

粗热的性器在水淋淋的穴口磨,“不要我告诉老谭?”

“那就再让我操一次。”

话音未落,他猛地把温想翻了个面儿,从后面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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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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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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