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木折扇,单手叉腰, 手速凶猛地摇起扇来。
“瓶子, 你这胆子跟结香真没法比。这都快两个月了, 你怎么还满脸写着心虚?!”
银瓶急忙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二姑娘放心,我绝不会走漏风声。”
赵荞想想还是不放心,以审视考核的口吻严肃发问:“那我问你,我们今日去哪儿了?做什么了?”
银瓶背书似的:“申时从鸿胪寺接了岁大人,一道去他家喝酒吃饭。饭后二姑娘与岁大人谈天说地, 到酉时近尾咱们就回府来了。”
“我劳烦你,语气、神情别这么僵,”赵荞蹙眉, 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又问,“那,结香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天热,二姑娘懒得亲自动弹,派她往溯回城盘账去了。”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个问题银瓶就答得自然许多。
赵荞稍稍放下心, 鼓腮吹起额前一绺落发。
“行。记清楚了啊,对谁都得这么说。包括我大哥大嫂、弟弟妹妹,懂吗?”
“懂。打断我的腿都这么说,绝不改口!”银瓶握拳。
“去去去,谁会没事打断你的腿?”赵荞被她逗笑,“放心吧,就算这事……我也不会让你被牵连。”
不会牵连任何人。绝不会。
银瓶眼眶一红,急急道:“二姑娘,我不怕被……”
赵荞摇头打断她,笑意中透出稍许疲惫:“回府吧。你走前头,不必跟着,我在外溜达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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