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机关详细讲解,还哄着求着叫人有空进去“躺一躺”?!
之前的贺渊这么沉不住气?急成这样,到底是多喜欢?!
中庆宽慰道:“信王殿下领圣谕协理国政,府中机密禁地想来也不少,赵二姑娘不至于像寻常小家子不识轻重。暗室的事关乎您公务,她或许一时气愤于您态度强硬,回头气消了,想必也能体谅您的难处。”
贺渊僵了僵:“若,不止暗室的事呢?”
“啊?”
“她在暗室里时,多半听到骆易那小子与我谈话了。”
贺渊瞪着房顶横梁上的雕花,有点说不清的委屈。
是气他在听人说她不好时,没有出言维护?可他又不知来龙去脉,这怎么说?
“她先前走时,哭了?”
“没,就是看起来有点伤心失望,”中庆想了想,“既您放心不下,不若……”
贺渊冷嗖嗖睨过一眼去,打断了他:“我有什么好放心不下?”
满心乱麻理不清。
等她气消了再来时,还得好好再与她谈一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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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一过,便是十二月廿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