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看着夏俨脸红心慌,还和他穿同样的衣衫!也不知是谁,前几日还口口声声要对二当家多宠爱些。呵。”
“呵个鬼啊!”赵荞没好气地笑着在他腿上捶了一拳,“少没事找事,我哪里和他穿同样的衣衫了?只是花色布料巧合近似而已!”
她与夏俨今日都穿了玉色冰凌丝银线纹绣的衣衫,这事着实巧。
可眼下正是盛夏酷暑时,不约而同选了凉爽的冰凌丝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贺渊这厮,为了哄她主动扑上去,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什么茬都找,幼稚得不行。
“不管,反正我今日很难过。”贺渊破罐子破摔到底,像个不给糖就要闹的小破孩儿。
“恕我直言,你那样子看起来真的不像‘很难过’。”赵荞红面嘀咕着笑嗔他一眼,最终还是倾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这蜻蜓点水的一啄,被点的那“水”实在很不满意。
贺渊展臂箍住她,将她拎过来横坐在自己腿上,委屈控诉:“敷衍,没有诚意。”
刻意示弱的嗓音里满是渴望与可怜,身后仿佛有无形的毛茸茸大尾巴摇来荡去。
可那对始终锁定着赵荞面庞的那灼烁星眸却分明是猎人一般,耐心地守着显而易见的拙劣陷阱,就等着心软的小猎物自投罗网。
这般模样的贺渊,是独属于赵荞的。旁人谁也没机会瞧见。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在赵荞胸臆之间鼓胀起来,使她恶向胆边生。
忽地捧住那早已端不住冷冰冰神情的发烫俊脸,俯首吻住了他的唇。
这回可绝不是蜻蜓点水,几乎算是“强吻”的架势。
贺渊没料到她会来得这么突然,更没料到她会来得这么大胆,心神一个怔忪,逸出一声浅轻惊喘。
于是她便探出甜软舌尖,带着三分蛮气舔开他微启的齿,触到躲在齿后轻颤的舌尖。
这次的贺渊全然被动,整个人瞬间石化,僵挺定在原处。通身上下惟有双唇在她笨拙却霸蛮的亲吻下湿漉漉软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