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着这个?”
池焱无辜道:“没有啊。”
现在他还能感知到空气中戚守麟的一点信息素,是一种危险的味道。α揪揉着他另一边还饱蓄着乳汁的奶头,又埋首下去……
戚皑莳牵着戚皑岩,两个人像两只小陀螺似的在主卧门前转悠。太阳都要升到半空了,也没见父亲和爸爸要出来的响动。戚皑莳偶尔叫一声「爸爸」或者「父亲」,只能得到戚守麟不耐烦的:“自己玩去。”作为回应。
大懒虫。戚皑莳心里想。直至主卧的门打开,戚守麟抱着一大团床单被褥出来,戚皑莳才问:“父亲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呀?”
戚守麟原来懒得回答她的,但是转念一想,轻笑道:“种树。”
戚皑莳又窜进房里,见池焱还躺在新换好的被褥上,筋骨无力,眼皮耷拉着。
她懂事地摸摸池焱的头发:“爸爸好累的样子,种树一定很辛苦吧?”
池焱不敢掀开被子抱女儿。他被玩得狠了,身上都是痕迹。乳汁被尽数吸空后又被贴着跳蛋插穴,龟头上也摁着一个跳蛋,精液射尽了差点没尿。
后穴被奸得汁液四溅湿了小半床单,还未干涸的旧精又混着新精渗入到每一寸肉壁褶皱里,只有夹紧屁股才勉强没流出来。
奶尖充血肿胀着像一枚熟过头的多汁小果,才从跳蛋的折磨下解脱出来摩擦到衣服就难受,故而在被子里敞着怀。兴许等下戚守麟回来还得用唇舌好好安慰一下。
“听他胡说……”池焱用嘴唇碰了碰女儿的面颊。
嘴上逞强,心下发抖。再也不敢说戚守麟肾虚了。
正文番外:池焱的烦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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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戚守麟嘴上很嫌弃池焱做爱的时候想着牛肉汤锅,但还是带着他去了。车子停在居民区外边,步行进去。
“也不知道那家店还在不在,都快十年前来了吧?”池焱四处张望着。周围依旧是老旧的筒子楼,临近傍晚,家家户户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叫孩子回家吃饭的呼唤、打麻将的胡牌声……
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冬天。戚守麟在前面走,他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冷吗?”戚守麟握住他的左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兜里。
池焱笑笑:“这我才要问你。”
α动了动手指,与他十指相扣,池焱的手很热乎,像握着一个小太阳。
戚皑岩被父亲单手抱着,听见他们的对话,便用自己粉扑扑的面颊贴住戚守麟的脸:“不冷啦,不冷啦。”
戚皑莳好动,早就耐不住他们这么慢悠悠地步子了。
她穿着鲜艳的红色小袄跑在前面:“快点呀!爸爸好慢!”
戚守麟觉得心里被某种感情溢满了。孩子们都很好,像池焱一样身上从来都是热乎乎的,充满了无限的活力,像一团团小小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