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穴壁寻找到那处肥厚的软肉。生殖口才被操过还娇柔,没怎么推拒就再吃下了一根阴茎。
池焱垂着头,双臂由戚守麟牵着。两侧肩胛骨收紧又放松,像一只奋力振翅却无法飞起,只能耽于欲海的蝴蝶。
和年长者游刃有余、颇富技巧性地操弄不同。少年人全凭着一身无法阻挡的锐意,插得又狠又深。
β青年的生殖腔如一个能肆意蹂躏的肉套,被干到抻变了型,还不知廉耻地泛着淋漓春水。
戚守麟捏着池焱的下巴抬起来,果不其然他又被弄哭了。α温声细语地哄着他,手上却继续着下流的事把自己的阴茎塞到他嘴里。
“别哭了,”他拍拍池焱被自己龟头顶得鼓起的那一侧面颊,“下面吃上面也吃,多好。”
池焱发出了两声意义不明的呜咽,却也只能认命地吃着阴茎。身后的少年戚守麟突然开始了小幅但高频地插弄,让他更是涕泗横流。
一点儿也不好看。两个戚守麟想着。但就是想看更多。
嘴上又伺候了戚守麟射了一次,还是颜射。池焱的眉眼耷拉着,看似一点精神也无,却也饱含媚态。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忍着发出声音来。
叫得两人心被猫挠似的痒。
少年戚守麟后来要射的时候掐住他的乳头,咬在他后颈腺体的皮肤上。
戚守麟又怎么会由得他独占,也越过池焱的肩头咬在旁边一点的地方。
年轻的α们,量级又是罕见的高。随着舔舐标记的伤口,唾液中的信息素流经β青年的全身,仿佛连灵魂都被洗刷。
池焱扭动着身躯,却被两人牢牢摁住腰、箍着手。像被两头雄狮捕获的猎物,怎么样挣扎都逃不掉会被分食殆尽的命运。
幸而后来他被操开了,脑子里跟糊了粥一样粘腻,也就随着两个人怎么搞。已经答应了今晚解禁,自然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