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两瓣臀肉的轮廓更加明显,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蜜桃。
等人采撷。
邹润和唐愉就像明晃晃的蜜,在阳光下连那束珀色的光、那浮动的香,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会是甜的。
很直接、很诱人,但总觉得有些乏味。
这时,不经意发现岩缝里竟也能流出甘泉,竟倒觉得颇有野趣。
更遑论池焱能流的岂是甘泉?
池焱摸索着手机关掉了午休的闹铃,从桌子上直起身来,感觉有什么一下子从肩上滑落下去。回手一摸,竟是一件西装外套,还不是自己的。
正疑惑着摁下自己额前翘起的乱发,就听旁边传来一声:“师父醒啦?”
尤佩森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嗯,”池焱拿着这西装外套还不知所措,“这是……”
“我看师父就穿了件衬衫,空调又开得挺冷的,怕师父着凉了,就擅自……”尤佩森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西装外套,“师父不会怪我唐突吧?”
见人如此关心自己,池焱哪觉得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谢谢你。不过没事,我天生体温就比常人高,不怎么怕冷。”
“倒是你,”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嘴唇干裂,看起来是上火了。要多喝水,去燥败火。”
“都听师父的。”尤佩森垂着眼睛笑得很驯顺。可那团蠢蠢欲动的心火,哪是多喝水就能灭得了的。
下班的电梯里。池焱依旧插在邹润和尤佩森中间站着。这正和尤佩森的意。此时他对池焱的兴趣骤然高涨,对邹润都没那么步步紧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