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的话,我说出口就显得念念不忘,更变态了。”

他从旁边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的一些总结和版本理解,你考虑一下?”

陆临歧扫过纸页,立刻意识到对方是真心想转型教练且准备充分。

“可以。”

他答应的爽快,系统问他为什么,陆临歧有些狂妄地回他:

“就算他只是点外卖的,我也照单全收。”

随后,他的下一句话映证了系统的猜想:

“但教练并不拥有最高权利,我们队还是我说了算,”他忽然笑起来,眉眼间尽是“恃宠而骄”的张扬,“我爸是谁你也知道。”

在他们这边和谐谈判的时候,隔壁桌的氛围冷得像随时会翻脸。

季凛看见陆临歧的背影动了动,冲陆父说了声“我出去一趟”,随后拉开椅子离场。

陆羽不耐烦地啧声,随后想到什么似地扭头,发现陆临歧已经不在座位。

他深深地皱起眉毛,思考片刻,拎起外套跟了出去。

陆临歧有些受不了屋内的暖气,借口来到卫生间,他伸手在水龙头下接了捧水,将清澈的水流拍在脸上。

陆临歧的皮肤很容易泛红,男人此刻抬起头,原本冷淡的脸上浮起淡淡红晕,就像微醺一样,睫毛刘海挂着水珠,只有眼神是冷淡的,此刻,把镜子里的人眸子遮住,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呼吸都变得粘滞起来,陆临歧感觉到一阵燥热,甚至喉咙有些干渴。

他把这些归咎于对暖气的不适应,又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这次刘海鬓角都被打湿,再抬起头时,下巴上的水珠都快连成一片就这样洗了洗,白皙的肤色也没能恢复些许。

陆临歧早就脱了风衣外套,此刻他的毛衣袖口堆叠在手肘上,手肘都是粉色的,高龄毛衣衬得人脖颈修长,他咬了咬嘴唇,想出门吹冷风。

“临歧...”

季凛出现在镜子里,他的眼神太哀怨,陆临歧看愣了,撑着洗手台问系统:

“你确定这世界没灵异元素?这样子像索命怨鬼。”

系统保证没有超现实元素后,陆临歧有些头晕地摇摇脑袋。

他以为自己是睡少了,没有多想,直到季凛的手扶上他后腰,陆临歧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唔...”

怀里的人惊讶地微微睁大眼,镜子里的人脸上还带着薄红,下唇带着淡淡的齿痕,陆临歧的睫毛打湿后看起来更长了,明明没有眨眼,却给人一种蝶翼蹁跹的感觉。

湿漉漉的睫毛下眸光似水,脸上的水珠顺着下巴滑进衣领这副模样若遮住冷冽的眼神,活像被欺负狠了。

“怎么回事...”

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身后的人身上,季凛的手贴上他额头。

“你发烧了?”

“不是...”当某些不可言说的反应传来时,陆临歧才反应过来,脸带厌恶地说出结论,“我被人下药了。”

谁干的!

猜对加更[黄心][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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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皱着眉头走向卫生间,却在拐角处与匆匆赶来的姜暮寒撞了个正着。两人在明亮的走廊灯光下对视一眼,谁都没给对方好脸色。

“临歧去卫生间太久,我来看看。”

姜暮寒率先开口,脸上带着关切。

陆羽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在这尴尬的氛围中,卫生间最里侧的隔间突然发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人重重摔在门上。

二人同时转头像声源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