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该死。”

陆知夏声音不高,却听得周围人心底生寒。

“他要是死了还好,”周父喘着粗气,痛斥道,“他现在疯了,见到人就说对不起,那窝囊样子还不如死了。”

“你倒是有手段,但还是我给你的权利太大了……你别忘了自己是靠什么走到今天的。”

“……当然。”

陆知夏毕恭毕敬地垂眼。

周父摆了摆手,陆知夏知道这是事情会摆平的意思,刚准备离开,就听到床上的人幽幽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