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始终沉寂,那个神秘号码再未传来任何讯息。
雨后的城市像一块被浸湿的绒布,细雨如烟。
陆临歧踩着未干的水痕走到“夜色”门口,男人的黑发被小雨浸得浓墨般漆黑,几缕湿发贴在瓷白的额前,衬得肤色近乎冷调的白。收腰风衣的腰带紧束,掐出一截劲瘦的腰线。
雨丝经过过那些金属装饰时被切割成断续的银线。他抬手将湿发别至耳后时,整排耳钉便完全显露出来排列得恰到好处,既显野性又不失优雅。
那只耳朵从上至下缀满银质耳钉,在霓虹灯折射下泛着细碎的光,最下方的耳骨钉嵌着一枚蓝宝石,随着他的动作熠熠生辉。
“乔先生。”
俱乐部的侍者立即认出了他,恭敬地躬身引路。
陆临歧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任由暖气蒸干发梢的水汽。他随手解开风衣腰带,立即有侍者上前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