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但又雨露均沾,不看谁对自己好,以至于连周修远都能分到一杯羹。

他心里咕噜噜地冒着酸水,嘴里的牛奶残余都变成了苦味,陆知夏委屈地问他:

“所以你在牛奶里放了什么?”

系统:“恶意值超标。”

陆临歧无奈:“他对我的怨念都具象化了。”

他简直能直观地看见陆知夏身上冒出黑烟,不小心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陆临歧轻轻掩住嘴巴,压下嘴角:

“下了你想的那种东西。”

“什么?”

陆知夏有些心痒,尤其是面对陆临歧如此生动的表情,像干了坏事窃喜的猫一样,洗完澡后带着水汽的半干头发柔顺又芬芳,袖子有些松垮,随着他抬手露出突出的腕骨,手腕上坠着一条细细的红绳。